鄒凱跟紅日集團的董事長兼總裁聶天養是把兄弟,當年他們四個兄弟號稱濱海四大天王,聶天養排行老大,他排行老四。打江山的時候,老二和老三都隕落了,現在隻剩下他和聶天養兩個人。聶天養是個重情義的人,讓他做了紅日集團的常務副總裁,可以說紅日集團平時的業務都是鄒凱在管著,從一定意義上來說,他就是聶天養集團的實際話事人。
人的心態都會隨著周圍的環境而改變的。鄒凱原先對聶天養有著狂熱的崇拜和尊敬,所有的行動出發點都是聶天養滿意不滿意。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鄒凱自己做決定的次數越來越多,他便開始漸漸地對聶天養生出了一些不滿。比如,聶天養這些年越來越“膽小”了,隻做合法生意,而諸如黃賭毒之類的卻在逐步退出,這就讓鄒凱很不爽--撈偏門的不做偏門生意,這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嗎?
最近幾年,鄒凱已經漸漸生出了另立門戶的想法,但是長期養成的對聶天養的敬畏,讓他遲遲下不了最後的決心。不過,這並不耽誤他偷偷地去替薛大書記打理黑道的事情。
接到薛國平電話的時候,鄒凱剛剛從聶天養家裏出來,剛剛挨了一頓訓,挨訓的原因是他前一天讓幾個小弟砸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場子,因為這家五星級酒店挖了他場子裏的幾個小姐。
聶天養很生氣,因為他覺得自己這個兄弟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有消除骨子裏的那股江湖氣,都是堂堂集團公司的常務副總了,還因為被搶了幾個小姐就去砸人家五星級酒店的場子,實在是掉價。
鄒凱也很生氣。他覺得自己的這個大哥現在已經不能用沒有進取心來形容了,簡直就是懦弱了。這讓他心裏很上火。
本來薛國平交代的事情,鄒凱完全可以交給手下的小弟去辦。但是因為現在心裏憋了火,迫切地需要點兒刺激來瀉火,於是他親自帶了幾個手下,到了童倩的住處,把這個高級女白領給綁架了。
童倩被蒙上了頭套,捆住了手腳,嚇得魂不附體,暈了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黑暗的房間中,衣服被扒光綁在水泥台子上,幾個大漢抱著膀子冷眼旁觀。
鄒凱親自上陣審訊童倩。他其實已經很久沒做這種工作了,不免有些生疏。他用一隻手捏住了童倩的下巴,向上抬了抬,左右端詳,嘀咕道:“挺俊的,弄花了就可惜了。”
童倩嚇得每個毛孔都緊縮起來,她平時接觸的都是“文明人”啥時候見過這陣勢?雖然她和男朋友在一起的時候,什麼花樣也敢玩,但是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被一群大男人盯著自己的裸-體的經曆,一時間羞恥、恐懼充滿了心頭,渾身的肌肉都忍不住的哆嗦起來,審訊還沒開始,心理防線就已經崩潰。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閉嘴。再哭,老子現在就讓人花了你!”鄒凱被哭的心煩,厲聲喝道。
童倩的小嘴立刻緊緊閉了起來,但是鼻子裏還是忍不住地傳出一陣陣的抽泣聲。
童倩的迅速崩潰,讓鄒凱有點兒興致索然,他略顯不耐煩地問道:“我也不跟你廢話了,你乖乖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我,我也不難為你。”鄒凱說著話,點起一根香煙,慢慢地吐了一個煙圈,他已經看出童倩心理崩潰,根本不需要上刑。
童倩立刻竹筒倒豆子,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前一天,她突然收到了一封郵件,郵件裏正是她的老板黃真和市委書記薛國平在床上的視頻。當時她的男朋友正好在場,便慫恿她拿著這個視頻敲詐黃真。她一時沒忍住,就照著做了。
“就這麼簡單?”鄒凱眉頭一皺。
“真的,我不敢騙你,放我走吧。”童倩眼淚奪眶而出。
“操!不老實是吧!”鄒凱將香煙按在童倩雪白的肌膚上,疼得她尖叫起來。
“交給你們了,把嘴給我撬開,知道不?”鄒凱轉身走了。懶散站著的大漢們來了精神,摩拳擦掌,眼中閃爍著淫褻貪婪的光芒,慢慢走向了水泥台子,童倩驚慌的扭動著身子,卻更激起對方的獸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