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寧驚喜地問道:“小溪?真的是你?你真的到西疆來啦?”
程小溪肯定地回答道:“是。”
李曉寧急切地說道:“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找你。”
程小溪咯咯咯笑起來,調皮地說:“你打開窗戶,看看馬路對麵那棵最大的桑樹。”
李曉寧一個大步跨到窗前,推開窗子,他看見一個披著深紅色披肩、著墨綠色長裙的女孩亭亭玉立地站在一棵桑樹下向他招手,不是程小溪又是誰?
李曉寧放下電話,激動地衝出大樓,向著程小溪跑去。
許久沒見,程小溪顯得成熟了,她含著淚微笑著說道:“你黑了,瘦了。”
李曉寧也說道:“你留長發了,還戴了樹脂眼鏡,看起來更加時尚了。”
程小溪動情地說道:“如果我不主動來找你,你是不是永遠都把我忘了?”
“怎麼可能?”李曉寧急道,“你一直在我心裏。”
程小溪沉默了,過了一會兒,說道:“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
“去哪兒?”李曉寧問道。
“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程小溪低眉說道。
“去酒店!”
兩人打了一輛車,直奔天山市的銀都酒店。
李曉寧半摟著程小溪,來到了最高層--二十七層,進屋之後,李曉寧拉上厚厚的窗簾,還沒來得及轉身,李曉寧突然感覺到胳膊一痛,程小溪張開五指,直掐李曉寧的胳膊,李曉寧求饒道:“別掐了,我投降。”
“你個沒良心的,人家不找你,就知道不知道找人家是不是?”程小溪紅著眼,五指使勁地掐著李曉寧手臂,用力之狠,必定會留下一團一團的黑印。
李曉寧好男不跟女鬥,在屋裏跳來跳去地躲避著,程小溪則在身後鍥而不舍地追逐這。追來追去,程小溪和李曉寧就滾到碩大的沙發上,喘著粗氣,緊緊地摟在一起。
當李曉寧的手正準備往下移動之時,程小溪阻止了其侵略行為,道:“慢一點,我想把這個美妙時間延長。”
李曉寧急道:“再延長時間我就要爆炸了……”說著話用力一翻身,已將程小溪壓在了身下口口口口口(響應政府號召,此處刪減四千八百五十三字)。
半小時後,二人消停下來,程小溪柔情似水,臉蛋紅樸樸地,衝李曉寧促狹道:“我今天要實行三光政策,我要把公糧全部收回。”
所謂三光政策,是一些女人總結出來對付老公的辦法,一是錢收光,身上無錢不僅腰不硬,小弟弟也沒有底氣;二是時間占光,養情人也是需要時間地,沒有時間則自然一事無成;三是精/子要擠光,擠光了精子,就如士兵沒有了彈藥,如何上得了戰場?
李曉寧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自然明白這些俗語,他自信心爆棚,笑著說道:“三光政策對我無效,我家公糧富餘,一次根本交不完。”
程小溪伸出蘭花指,笑道:“五次,如果交不了五次公糧,說明你有問題。”
“到明天早上五次。”李曉寧討價還價道。
“不行,睡覺之前就得五次。”程小溪寸步不讓。
說了一會兒閑話,李曉寧又有了情緒,他輕輕碰了碰程小溪,程小溪順勢坐在李曉寧腿上,互相撫摸一陣,情緒又來了,李曉寧說道:“我們上床上去吧。”
程小溪皮膚燙燙的,呢喃道:“就在這裏。”她小心翼翼地麵對著李曉寧,重新坐在其腿上。
摸索一陣,在程小溪的引導之下,兩人重新結合在一起,李曉寧咬著程小溪耳垂,含糊不清地說道:“你真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程小溪不答話,腰身扭來扭去,如推磨一樣,戳了一下李曉寧的腦門說道道:“你別動,讓我慢慢享受。” 口口口口口(響應政府號召,此處刪減六千四百五十七字)。
四個小時後,夕陽西下,一絲不掛的程小溪躺在床上,慵懶無比,媚眼如絲:“你多久沒碰女人了?”
李曉寧點燃一支煙,反問道:“誰派你來的?”
程小溪剜他一眼,奪過了煙吧嗒吧嗒抽了兩口。
“你還學會抽煙了?”李曉寧皺眉道。
“這兩年我學會的東西多了去了。”程小溪白了李曉寧一眼說道。
“咱們坦誠相見,有話直說。”李曉寧說道,“我來西疆是保密的,我不相信憑你自己的能力,可以找到我辦公的地方去。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有什麼目的?”
程小溪沉默了片刻,拉過毛毯遮住光潔的身-體,說道:“你看到我寫的文章了?”
李曉寧眉頭緊鎖,說道:“你不說我還忘了問了,你怎麼想起來采訪阿卜杜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