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號實驗體出現了問題。”一群人忙忙碌碌地走進走出,卻十分井然有序。他們無一不是穿著白色的無菌服,麵上套著防毒麵具。若是仔細看著他們的眼睛,就能夠知道這些人的眼睛裏沒有任何溫度。就好比一台台機器,隻會程序性地運轉,不會有機器以外的溫度。
“立即注射r-抗體。”“r-看題已經全麵失效”另一個男聲說道,一邊謹慎地著記錄這數據,一邊冷靜地彙報。
“立即著手注射R級別的病毒。”
“不可以”一個冷靜的女聲拒絕,然後命令道,“這具身體十分具有價值,s級別的已經不可行了,這麼做會讓我們失去可貴的實驗標本。”
“但是,如果成功,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我們可以讓某位大人物立即獲得可貴的血清,這一刻我們等太久了!”男人的眼神裏滿是貪婪。這就究竟意味著不言而喻,名聲、地位、權利、金錢、女人,唾手可得。
“鼠目寸光!”女聲十分不滿。
很快,結果傳來。
“腎功能出現衰竭。”
“肝功能出現衰竭。”
“腦死亡”一個麵帶無菌服的男人冷冰冰地說道。這個場景看起來格外地熟悉。以至於在另一頭被圈起來來的人已經麻木。他們冷眼旁觀著身邊的人一個個被送去做實驗,眼裏求生的欲望已經被消磨地一幹二淨。
也隻有在被解刨的時候才會在麵臨死亡威脅的那一刻,展現出極強的求生欲望。
裏麵有一個大概是剛剛被圈進來的年輕男子。他剛被帶下來的時候隻覺得無盡的恐慌。他不知道自己會被帶往何處。
昨天,他不過是因為和父親母親吵了一架,他父母叨擾了幾句,他怒不可遏地摔門而去。在蒼茫的夜色中,搭上了一輛北漂的車。那輛車奇怪的很,也沒有多少人,更沒有來收取車票。
這下可好了,最好忘得一幹二淨,不要找他拿錢,他就可以省下好大一筆錢。他得意的想。
然後他就睡著了。夜色太美好,未來還有很美好的光景等著他。他終於不再麵對那對老廢物了。這樣再好不過了。他想,‘不過是待業找不到工作而已,至於一天到晚嘮嘮叨叨的嗎?’
現在好了,他終於可以找到自己的棲身之所,無所畏懼世俗的流言蜚語。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居然是他最後一次見到自己的父母。
他在一陣陣搖晃中被驚醒。
還來不及思考發生了什麼,就被套上一個麻袋。
“放開我!”他驚呼道,“你們要幹什.....”一個麼字還沒有說出口,就已經被打暈了。
現在,被關進了一個地方。這裏的一群人麵無表情,怎麼問,都沒有人回答,就像是一具具行屍走肉。
直到他抬頭看見一個個人走了之後再也沒有回來。他終於急了,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一群人拉著一具具什麼東西麵無表情地往前走,直到一隻 手漏了出來,他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麵孔!
那不就是剛剛在他身邊的那位大叔!也就是說剛剛的這批人全死光了,而他們抬出去的就是那些人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