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受到一些驚嚇,再無什麼外傷的成安安美美的睡了一覺之後就被醫生告知可以出院了,環視自己的病房,成安安滿臉的不舍
“怎麼?不想出院了?”成響響站在門口問到
“響響,這裏好像比我們家還好啊。”
看著成安安流口水的樣子,成響響轉身離去,一邊走一邊淡淡的說“給我找個爸,你能住的比這兒還好。”
響響的話果然立竿見影,成安安不敢走半刻停留,灰溜溜的走出了病房。
原本乖乖的跟在響響的身後的成安安,在路過陸雲帆的病房的時候卻不由得放慢了腳步,而且連響響回頭看她她都沒注意,因為她的目光已經飄進了陸雲帆的病房。
看著成安安擔心的樣子,響響不著痕跡的歎了一口氣,“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去一趟衛生間。”說罷響響就轉身走向了拐角處的衛生間。
目送響響離開,成安安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陸雲帆病房的房門。
站在陸雲帆的床邊,看著睡夢中的陸雲帆眉頭緊鎖,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額頭滲出,而口中也不停的喃喃而語。
“媽媽,別走,你別走……”
成安安有些心疼的將兩手放到陸雲帆的手臂上,輕輕的摩挲,“沒事兒了,沒事兒了……”
成響響在門縫中看著成安安擔心的表情,不由得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醒來的陸雲帆口渴的厲害,下意識的摸索著床頭的水杯——嗬,都沒有人來探病哪來的水啊。動作停在半空,陸雲帆落寞的想著。
但就在陸雲帆準備收回手叫護士的時候,一股安心的溫熱從陸雲帆的手直達心底。
轉頭看向床頭櫃盛滿溫水的杯子,陸雲帆輕撫自己的手臂,難道不是夢嗎?
仰頭灌下了大半杯的溫水,陸雲帆不禁想起了那杯——忘魂……
在醫院裏住了近一個禮拜,陸雲帆才出了院,其實陸雲帆早就可以出院了,隻是他心裏有一點小期盼,期盼某人可以來探病,結果除了李新蘿沒完沒了的出現,陸雲帆在沒盼到任何人。
出院的第二天成安安就上班了,看著陸雲帆空空如也的辦公室和竊竊私語胡亂猜忌的同事,成安安毅然決然的裝出了一副完全不知情若無其事的樣子。
“陸總,您的身體還是很虛弱,要不您……”
陸雲帆助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雲帆冷酷的眼神瞪得收聲了,“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管我了?”
雖然聲音不大,但聲音裏那份冰冷把助理的心都凍哆嗦了。
於是,臉色還略顯蒼白的陸雲帆黑著臉上班了。
“你們快看,我們陸總又上雜誌了!”薇薇安拿著一本娛樂雜誌大驚小怪的叫喚著。
哼,陸雲帆上雜誌的頻率比我逛街的頻率都高,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啊!雖然成安安心裏充滿了鄙夷,但還是裝作略感興趣的跟一群八卦的女人圍在一起。
說來奇怪,陸雲帆不在的這一個禮拜,薇薇安為首的一群平時眼睛都長到腦瓜頂、視所有人為敵的女人們竟然好的跟一個人兒似的,就連成安安,她們都親昵的用親愛的相稱。
看著薇薇安手裏的雜誌,成安安不禁撇了撇嘴,又是一個炒冷飯的新聞——李新蘿的新電影要上映了,雜誌上不去報道劇透,反倒一再的提及李新蘿的富豪男友,雖然沒有說的很確定,但是陸雲帆帥氣的照片卻說明了作者想表達的一切。
“哼,現在的記者真無聊,明知道陸雲帆跟李新蘿有那麼一腿,還非得說得那麼隱晦,輿論是自由的,難道說確定了陸雲帆還能吃了他們啊?”成安安說話間就覺得氣氛有些詭異,雖然這些女人們不一定會附和自己的觀點,但八卦的家夥們一定會討論啊,為什麼都這麼肅靜呢,成安安好奇的環視著身邊的女人們,隻見她們都戰戰兢兢的看著一個地方。
不會這麼倒黴吧……成安安倒吸一口冷氣,極其不情願的轉身,看向女人朝拜的方向。果然,陸雲帆一臉烏雲的站在他的背後,他用自己那雙讓人驚恐的雙眼狠狠的判了成安安死刑。
成安安不禁咽了一口口水,然後鼓足勇氣,想說點什麼,但是陸雲帆卻沒有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就沉著臉在所有人身邊走過,看也不看成安安一眼。
看著陸雲帆的背影消失在辦公室門裏的那一刻,成安安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有些沮喪內疚,於是她將無奈的目光投向那些叫她“親愛的”的女人們,但是那些女人們看都不看成安安一眼,都轉身走向了各自的“地盤”。
一切又回到了原點,一個星期的“深厚友情”就此結束了。成安安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