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媽媽的救命恩人。”響響認真的說道。
救命恩人?好奇心爆棚的陸雲帆不禁問起響響事情的始末,而響響也如實回答了,過了許久看著成安安還未在臥室裏出來,陸雲帆看上去去明顯不像一慣那樣平靜了。
終於成安安從臥室裏出來了,完全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倒是陸雲帆一副想問有不知道怎麼問的樣子弄得成安安有些費解。
下午的時候,成安安家的門鈴響了起來,打開門,是送快遞的,簽了單子,成安安拿著一個精致的盒子回到了客廳。
“是什麼啊?”雖然裝作一副無心的樣子,但是陸雲帆還是不住的瞟看成安安手中的盒子。
成安安也很是好奇這個沒有任何信息的盒子裏到底裝著什麼,不會是有人知道了陸雲帆住在她這裏而送來了炸彈吧。
不管怎樣,還是先拆開來看看,裝著膽子,成安安小心翼翼的拆開了盒子,看著盒子裏的東西她有些驚呆,看著成安安的表情,陸雲帆也不禁湊了過來,看著安靜的躺在盒子裏一件精美旗袍,他的臉不禁沉了下來。
“是誰給你的?”陸雲帆冷著臉不禁問到。
抬眸看了一眼陸雲帆,成安安一臉神秘的聳了聳肩,然後拎著旗袍進了臥室。
不一會兒,成安安低著頭從臥室裏走了出來,然後有些害羞的問著陸雲帆,“我的發型配旗袍是不是特別的怪!”
順著聲音抬眸,陸雲帆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裏,淡黃色的刺繡旗袍精致典雅但又不失時尚可愛,而極佳的裁剪對大限度的突出了成安安的整體線條,淡淡的妝容讓成安安整個人看上去宛如仙女下凡一樣清新脫俗。
見陸雲帆不說話,成安安停住整理裙子的手,抬頭,但這一抬頭正好碰上陸雲帆炙熱的目光,一時間弄得成安安有些不知所措。
“誰送的旗袍。”陸雲帆還在糾結剛剛的問題。
尷尬被陸雲帆硬生生的問題打碎,成安安正經的說道,“衣服是一個朋友送的,他邀請我晚上陪他參加一個慈善晚宴。”
說罷,成安安轉身準備離開,但是卻被陸雲帆叫住,“歐陽希諾送的?”
轉身,成安安很好奇陸雲帆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名字,“你怎麼知道他。”
“晚上不要去!”陸雲帆冷冷的說到。
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陸雲帆,“為什麼?”
“因為,因為我是你的上司,我說的話你就必須聽!”陸雲帆無賴的說道。
冷笑著回到臥室,在關門的一刹那,成安安幽幽的說道,“晚宴是在晚上7點鍾,那已經是下班時間了!陸大總裁!”
看著成安安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陸雲帆莫名其妙的煩躁,他抓起電話就氣衝衝的衝出了門。
雖然成安安聽見陸雲帆離開的聲音,但她卻沒有阻攔,阻攔又怎麼樣,現在的這個事情變數實在是太多了,成安安已經想好,準備將所有的情愫關進自己心底的那個密碼箱,然後讓一切事情順其自然,即使有些事情會讓她心疼,但是她決定忍著不說出來。
六點半的時候,歐陽希諾準時出現在成安安的樓下,但是這個時候陸雲帆卻還沒有回來,成安安顯得有些擔心,但是已經答應了歐陽希諾,她又不好不去,轉念一想,陸雲帆怎麼說也是一個成年人,來能丟了是怎樣!於是她跟響響交代了幾句就下了樓。
是的,歐陽希諾白天的時候打來電話,就是希望成安安可以陪他一起去參加慈善晚宴的,他說他本來是約好了女伴的,但是女伴卻臨時有事不能去,一時間他就想起了成安安,鑒於歐陽希諾救過自己,成安安也不好拒絕,於是就有了現在的局麵。
歐陽希諾倚在車邊,看著徐徐而來的成安安眼中不禁一臉,“你今天真美!”
歐陽希諾由衷的讚美讓成安安有些害羞,隻見她輕咬下唇,有些尷尬的在嘴角扯出一個淡雅的笑容,“可別再晚宴給您丟臉就好。”
“你一定會是今晚晚宴上最漂亮的女人。”歐陽希諾媚長的雙眼滿滿都是讚美。
感覺到自己臉上傳來的陣陣灼熱,不再與歐陽希諾說什麼,成安安率先買上了車子。
直到車子在小區裏駛出去,一個一直盯著二人的身影從一個角落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