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陸雲帆吧?”楚晨隨意的說道。
成安安搖了搖頭,不會是陸雲帆,因為陸雲帆隻會不睬她,陸雲帆是不屑騙人那種下三濫的伎倆的,“對了,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你不是應該去安慰李新蘿嗎?”
輕輕的歎氣,楚晨在臉上扯出一個風輕雲淡的笑容,“我似乎有些想通了,那天和李新蘿在床上的時候,我就想通了,我不是有多愛李新蘿,而是一種執念,從小到大,隻要我想要的就沒有我得不到的,你算是一個特例,而李新蘿的背叛卻讓我有著無限的不甘,但是我想現在是時候放下了!”
楚晨的話讓成安安無話可說,所以車子裏瞬間陷入了寂靜,除了呼嘯而過的疾風,兩人各懷心事,都陷入了沉思。
……
像蘇州園林一樣精致美麗的莊園裏,一個男子現身在花園中,認真仔細的修剪著豔麗的薔薇,可是一個不小心,手指碰到鋒利的剪刀,猩紅色的血液瞬間滴落,在白的有些過分的肌膚上,在翠綠欲滴的葉子上綻放出比薔薇還美麗的花朵。
“少爺!”一直侯在一旁的一個看上去很是強健的老人不禁驚呼一聲。
但是被劃傷的男子,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搖了搖手,示意自己沒有事,然後將流血的手指放到唇邊,一絲血在嘴角滲出,讓蒼白而帥氣的男子在燦爛的陽光下看上去異常的妖冶詭異。
“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用拇指輕輕拭去嘴角的血絲,男人頭也不抬的問到。
老人的擔心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男人那流血的手指,但卻也畢恭畢敬的回答了男人的話,“回少爺,所有的事情都在拿著您的計劃順利進行。”
聽了老人的話,男人在嘴角扯出一個邪魅的笑容,“對了,剛剛你說誰在客廳裏?”
就知道少爺聽見了,隻是沒有搭理而已!老人輕歎一口氣,早在一個小時前,老人就過來報告男人說有人來拜會他,但是男人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精心的修剪著花,而老人也識趣的沒有再說下去,現在少爺問起,想必是覺得讓那個人等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於是老人平靜的說,“是李新蘿小姐要見您。”
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讓人不寒而栗的陰狠,他猛然發力,將麵前一個薔薇整棵剪掉,他看著遼闊的花園,“有些是必須除掉了啊!”
老人不敢吭聲,隻是在一旁順從的站著,但是他看男人的眼中卻有著與眾不同的擔心和淡淡的悲傷。
在老人的陪同下,男人緩步的走進了會客廳,但是在他有一隻腳還沒有邁進屋子的時候,已經焦急萬分的李新蘿就歇斯底裏的叫喊起來,“你是什麼意思!!”
對李新蘿的質問像是完全沒有聽見一樣,男人連看都不看李新蘿一眼,徑直走到主人的位置,優雅的坐上,直到將兩條大長腿疊在一起,他才抬眸不屑的看向李新蘿。
顯然是被男子的傲慢惹得已經有些發瘋,李新蘿將一疊報紙狠狠的摔在男人的麵前,然後驚叫:“歐陽希諾!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歐陽希諾淺笑,“這不是你要我做的嗎?”
“我、我是叫你找人寫成安安的新聞,不是我的!我應該是被同情的那個不是嗎?但是你這個新聞一出,作為公眾人物,現在多少人再罵我不要臉你知道嘛!一大早上我的貼吧,微博等各大公眾賬號都被爆了!你說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饒有興趣的看著因為瘋癲,已經五官扭曲的李新蘿,歐陽希諾一臉認真的做了一個勾手指的動作。
雖然現在已經恨死眼前這個男人了,但是李新蘿還是順著歐陽希諾的手指,探頭到了一個與其近在咫尺的位置。
可就在瞬間,歐陽希諾的眼神突然大變,像地獄之王一樣陰狠的眼神嚇得李新蘿本能的想向後退,但卻沒有動彈一毫,因為——歐陽希諾已經鉗住了李新蘿的喉!死死的鉗住了!
瞬間窒息,李新蘿瞪圓了眼睛,驚恐萬分的瞪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臉已經脹成了豬肝色,而瞳孔都開始漸漸的渙散!
冷笑一聲,歐陽希諾才猛然的推開李新蘿!看著跌坐在地上不住咳嗽的李新蘿,歐陽希諾的眼中沒有意思的溫度與感情。
“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的簡單。”歐陽希諾冷冷的說。
李新蘿驚恐的看著近在眼前,卻又仿佛遠在天邊的歐陽希諾,一身冷汗簌簌而下。
“李新蘿,你打掉孩子的時候問過我嗎?所以說,這個就是我回送給你的大禮,記住,以後你隻是我的一個棋子,我們再無瓜葛!”
淚水在李新蘿的雙眸中汩汩而下,再無瓜葛!?哈,陸雲帆也這麼說過呢!為什麼所有的男人都想擁有自己,然後又可以輕易的一腳踹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