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成安安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睛,驚訝的問到。
陸雲帆在嘴角扯出一個邪魅的弧度,“怎麼?不喜歡我們初識的地方?”陸雲帆一線壞笑的暗示著成安安。
微微蹙眉,如打翻五味瓶一樣的感覺讓成安安不禁有些糾結——金思韋嘉對她來說承載了過多的回憶,有美好的,當然也有永遠都不想記得的,所以一時間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何去何從。
看著呆呆的愣在那裏的一言不發的成安安,陸雲帆挑了挑眉毛,有些狡黠的說道,“這是我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了。”
“我倒是有些想去楚晨的酒吧。”成安安毫無邏輯的來著這麼一句!
可是話音還沒落,就被臉已經垮下來的陸雲帆否決了,“不行!要不就繼續現在的工作,要不就是金思韋嘉,你自己決定!”
成安安看著霸道的陸雲帆,不禁有些心塞,但是又不好發泄,大家都是成年人,早已過了幼稚無理的年紀,雖然陸雲帆的霸道和獨裁讓一向喜歡自作主張的成安安有些氣結,但是成安安卻沒有反駁,因為她知道這是陸雲帆表達愛的一種方式。
“讓我想想吧。”成安安若有所思的說道,但轉瞬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抬眸看著陸雲帆,“剛剛記者說的什麼神秘股東是什麼意思?對你沒有什麼傷害吧。”
陸雲帆狹長的雙眼畫出一抹嫵媚的弧度,“怎麼,你在關心我?”
看著似笑非笑的陸雲帆,成安安有些尷尬的抿了抿嘴,“我、我就是隨便問問。”
見成安安因為害羞,兩頰已經暈上淡淡的粉紅色,陸雲帆饒有興趣的看著成安安,“關於這個事情,你有沒有什麼內幕呢?”
陸雲帆問的成安安一陣斐然,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陸雲帆,“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陸雲帆不說話,而是仔細的觀察著成安安的每一個表情,他之所以這麼問,他是有些懷疑這件事跟成響響有關,雖然把這麼大的事強加在一個六歲的孩子身上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但是陸雲帆還是不禁向著那個方向想了,但是在成安安的表情上他卻真的沒有發現任何端倪,是成響響瞞著成安安,還是這件事真的就與成響響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如果與成響響沒有任何關係的話,那麼那個神秘人會是誰呢?陸雲帆不禁微眯起雙眼。
“沒什麼,就是那麼一問。”陸雲帆輕描淡寫的帶過成安安的疑問。
“啊,那如果沒什麼事兒我就出去了,即使我選擇不在這裏工作,也還是有好多工作需要整理清楚的,也好盡快交接。”成安安一板一眼的說道。
“嗯。”陸雲帆默許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在成安安轉身離去的時候,陸雲帆又在成安安的身後有些落寞的說道,“其實我倒是很希望你留在這裏的。”
心裏暖暖的,但是成安安卻沒有回頭,因為怕陸雲帆失望,因為他們兩人都知道,雖說是二選一的選擇題,但是大體上已經確定成安安不會在待在FU國際,因為這裏她已經待不下去了。
輕歎一口氣,成安安走出了陸雲帆的辦公室。
看著關上的辦公室門,陸雲帆在自己的抽屜裏掏出一個盒子,看著盒子裏的物件,陸雲帆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
收好盒子,陸雲帆打了電話給自己的助理,不到一分鍾,助理就畢恭畢敬的出現在了陸雲帆的房間。
看了看手表,陸雲帆冷冷的抬眸,“你最近的速度好像大不如從前,是要幹不了了嗎?”
雖然陸雲帆的聲音冷如雪山,但是助理卻汗如雨下,“對、對不起,我、我剛剛……”
“原來不管是速度慢了,連記性也不好了!”陸雲帆冷冷的打斷了助理,“我不是說過錯就是錯了!我不需要任何解釋嗎?”
助理全身顫抖的站在那裏,度秒如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還好,陸雲帆沒有讓辦公室寂靜多久,而是再一次開口,“我很想知道那個神秘股東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助理咽了一口唾沫匆忙的開口,“我已經發郵件給那個神秘股東了,通知他明天會有股東大會召開。”
“發郵件?”陸雲帆皺了皺眉頭,眉宇間淨是別人讀不懂的冷漠,“你從哪裏得到的他的郵箱地址?”
“額,他收購股票的信息裏有郵件地址。”助理像是覺得自己做了一件不錯的事情,於是聲音也有了一些底氣。
但是陸雲帆卻沒有更滿意的表情,而是冷笑了一聲,“就是說所有人都可以得到這個郵件地址,所有人都可以處理這件事情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