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的作家是?”成安安側著頭,仔細的看著話,一種熟悉感油然而生。
宇文倩看著伸手觸摸著畫,幽幽的說道,“這是我媽媽送來的畫,你不知道它的作者也很正常,因為這個作者的雖然在圈內很有名氣,但外行人卻機會不認識他。”
聽著宇文倩的話,成安安不禁心跳加速,這麼熟悉的開場白她好像在哪裏聽過。
抿了抿紅唇,宇文倩一句說道,“這個作家叫做名卓天,嗬,你一定沒有聽過吧。”
皺緊了眉頭,成安安的心跳快的厲害,暗暗握緊的雙拳不時間滲出了汗水,看到成安安的變化,陸雲帆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攬住成安安的肩膀,寵溺的說道,“都是一些不值錢的畫而已,我們去別的地方轉轉。”
像是丟了魂兒一樣,成安安任由陸雲帆擺布,眼中空洞的很,是的,這個名卓天應該就是她的爸爸,親生爸爸,但是二十幾年都毫無音訊,為什麼最近卻如此平凡的出現在她的生活裏,成安安收緊雙瞳,一股怒火不禁在心底升起。
看著成安安的樣子,陸雲帆有些心疼的皺了皺眉,或許單純的逃避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最直接的解決方法就是將當事人找出來,當麵對質。
想到這兒,陸雲帆將頭轉向宇文倩,“你說這幅畫是姑姑拿來的,但是姑姑一向對這些畫作不感興趣啊,她在哪裏弄來的畫呢?”
“誰知道嘞,就是有一天她莫名其妙的打電話給我,我還合計有什麼事兒呢,記過就送給了我這麼一張畫,我問她哪來的,她竟然說什麼故人送的!等我問到是什麼故人她就打死也不說了,我猜這裏麵一定有事兒!你說,不會是我媽的情人什麼的送的吧。”宇文倩一臉有恃無恐的樣子。
責怪的瞪了宇文倩一樣,陸雲帆冷冷的說,“你怎麼說姑姑呢!總是這樣沒大沒小!”
被陸雲帆一說,宇文倩吐了吐舌頭,一臉俏皮任性的樣子,但是她倒也沒再多說什麼,但是成安安的臉色依舊不是很好。
而陸雲帆也不禁思考起來,姑姑不會跟這個名卓天認識吧?當然了,也說不準是別人將畫送給姑姑的,但是他家裏人那麼反對成安安和他的婚事這個事兒也的確反常,難道與這個名卓天有關?陸雲帆迅速的整理著思緒。
而這時,成安安似乎也回過神兒來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也沒什麼參觀的了,也不是我念書,響響覺得好就好了。”
雖然宇文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陸雲帆倒也沒有在參觀下去的興趣,何況這裏曾是他待了很多年的學校,對這裏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好奇。
於是,一行三人返回了響響正在答卷子的辦公室,進到辦公室裏之前,宇文倩還悠悠的說道,“時間太短了,估計你們家響響還沒有答完題,我給你們弄點兒喝的,我們邊坐邊等。”
但是三人進到辦公室的時候,成響響已經沒有在答題了,而是正拿著一本書在饒有興趣的讀著。
宇文倩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有些責怪的說道,“雖然說題有些難,但你也得試著做啊,畢竟這是留給你的工作,怎麼能這樣沒有紀律呢?”
合上書,成響響對著喋喋不休的宇文倩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拿起桌上的卷子遞了出去,“我已經做好了,您檢查一下吧。”
宇文倩一臉不信的接過了卷子,但是目光卻一直在成響響的臉上轉悠——哎,平民的孩子果然是喜歡說謊。
但是當宇文倩的目光轉移到卷子上的實收,她驚訝地瞪圓了眼睛!一張卷子上竟然寫了滿滿的答案,一道空下的題都沒有!
有些激動的宇文倩顧不上招待陸雲帆和成安安二人,她坐回自己的位置,逐道題檢查起了成響響的卷子來,宇文倩本來就因為驚訝而瞪圓的眼睛越發的呆滯了,眉頭也越皺越緊。
沒一會兒的功夫,宇文倩就將卷子批改完了,她拿著卷子的雙手竟然有些顫抖,目不轉睛的看著正在看書的成響響,一時間宇文倩竟然說不出話來!
“怎麼樣?”倒是成安安有些耐不住性子的問到。
而陸雲帆看著宇文倩詭異的表情,不時的在嘴角扯出一個邪魅的壞笑。
咽了一口口水,宇文倩拿著卷子走到成響響的麵前,伸手抽出了響響手裏的數,“卷子是你自己完成的?”
成響響瞪著萌萌的大眼睛,“我想你們的這張卷子就是我上網搜也是搜不到答案的吧,即使搜到了,也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完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