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看了明浩哲一眼,歐陽希諾玩味的說道,“哦,原來你是陸雲帆的……”歐陽希諾沒有將話說完,而是故意的挑了挑眉,神情見似乎是再說——你懂的!
倒是明浩哲完全無所謂的樣子,“當然不是,我到希望你做點什麼,我倒也不想看到陸雲帆娶到安安呢!”
看著精神病一樣的兩個男人,成安安有些無語了,也許是看出了成安安的狀態,歐陽希諾不再跟明浩哲鬥嘴,而是轉向成安安,一臉關心的問到,“你還好嗎?上一次,謝謝你!”
成安安有些狐疑歐陽希諾會這樣說,因為她知道歐陽希諾說的是上一次她幫他當刀子的事,但是出事那麼久他連一個電話都沒有,倒是現在提起,倒是有些讓人不知所措的。
“沒事兒的!都已經好了。”成安安胡亂的應付著。
有些內疚的,有些落寞,歐陽希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是不是在想,事情發生了這麼久,我都沒有出現甚至提起過這件事,現在才說謝謝是有些晚了吧。”
“哪,哪有!”被看穿心思的成安安有些局促!
“我知道陸雲帆一直在你的身邊,我不想讓他誤會你!但是你放心,那個男人,那個傷害你的男人已經永永遠遠的消失了!”
“傷害你的男人!?誰啊!?”明浩哲聽見說有人傷害成安安一時間控製不住,怒發衝冠的問到。
“過去了,過去了,都過去了!”成安安慌亂的搪塞明浩哲,“我這次找你不是想說這件事情的。”
“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呢?”其實現在歐陽希諾的心裏已經沒有了任何估計,原本也在猜,成安安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但是見成安安讓明浩哲這個不相幹的男人坐在這裏,他也就放心了,沒有誰會將自己亂七八糟的人生展現給陌路人的吧。
抿了抿嘴唇,成安安在想怎麼掩飾掉自己的身世,沉吟了半響,成安安款款的開口,“當時你帶我參加了一場晚宴,你還想拍一幅畫給我,您還記得嗎?”
自嘲的笑了笑,歐陽希諾戲謔的開口,“怎麼會不記得呢,當時本來是想討好你,買一副畫給你,沒成想卻被別人標了去,說起來還真是丟人呢。”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問,您了解那個畫家嗎?”成安安終於進入了主題。
聽見成安安提起畫家,歐陽希諾的眼底刪過一絲不被人察覺的冷漠與陰狠,但是她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地優雅溫潤。
倒是明浩哲搶先一步說道,“畫家,什麼畫家?”
“名卓天!”成安安沒有回答,倒是歐陽希諾一字一頓的提起了那個畫家的名字。
“啊,就是那個在美國發家致富的小眾畫家啊!聽說他的生活可是一團糟呢!”明浩哲毫不在意的說道。
但是那句生活一團糟卻招到了兩人冷冷 的眼神,顯然是被兩人的眼神嚇了一跳,“什麼情況,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他跟你們有親戚啊?”
顯然是注意到自己的失態,歐陽希諾率先收回眼神,輕抿了一口溫熱的咖啡,“隻是很喜歡名老師的作品,所以聽見有人說名老師的壞話就有一點控製不住情緒,那你呢,安安?”歐陽希諾有意無意的將話轉給成安安。
“啊?啊!我也是!自從拿了名老師的那幅畫後,就漸漸的喜歡上了他的畫風,所以才想多了解一些他的事情,畢竟網上的事情少,而且不可盡信!”
“嗯,那是。”回答隻見,歐陽希諾將知道的名卓天的事情的婉婉的道來。
有些事,歐陽希諾說的跟網上大體相同,唯一吸引成安安的是歐陽希諾提起了名卓天在1988到1990這兩年的動向,而且歐陽希諾的話讓成安安對名卓天的恨意更加盛了!
原來名卓天在這兩年在國內和一個有夫之婦相愛了,那個女人很有錢,但是後來東窗事發,而女人的老公又極其的有勢力!所以名卓天不得不離開,所以才在女人的資助下去了美國!
“看就說吧,他的生活很混亂!”明浩哲毫無感情的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藝術家都是很看中愛情的,或許都是真愛呢!隻是到了不愛了,也就是不被世俗束縛的放手了!”
“真愛!他就是一個赤裸裸的大騙子!”成安安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