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安安,等你回來我再跟你算賬。
陸雲帆還在生氣的時候成安安已經到了漫漫清吧,今晚上清吧裏麵生意還不錯,最近都是許昭陽在幫著打理生意,成安安跟陸雲帆在一起後就一直沒主動跟許昭陽聯係過,除了偶爾許昭陽給成安安打電話彙報了下生意情況。
成安安來的時候許昭陽都還抱著一把吉他在舞台深情唱著‘南山南’,這是他最喜歡的一首歌,也是成安安最喜歡的一首,當時看中國好聲音的時候成安安還在說唱‘南山南’的那個男人最有魅力,果不其然,那個男人最終成為中國好聲音的總冠軍。
吧台那邊的工作人員有些忙不過來,成安安洗了手消毒後也去幫忙,自從上次被FU國際請去當了禦用調酒師後,漫漫清吧的人氣一下高了很多,本來不起眼的一個地理位置偏偏很多時候都會有明星來,
“安安姐,最近好多人都來清吧找你呢,看來FU國際的宣傳效果真不是蓋的。”成安安剛走進吧台就聽到小文跟成安安彙報這幾天的生意情況,好多客人指名點姓想見成安安一麵,一是想喝一杯成安安親自調出來的酒,二是想打聽一下成安安跟陸雲帆之間的關係,這些東西成安安早就猜到了所以才不願意出現在漫漫清吧。
要不是晚上跟陸雲帆鬧得不愉快,恐怕來漫漫清吧還要好幾天吧。
“要是忙不過來的話我再招一個人,你可別累壞了。”成安安本來不想招太多人的,她也沒打算把生意做得太大,可是大齊那天打電話給成安安說小文被金思韋嘉的經理開除了,現在小文沒地方去,看成安安能不能幫個忙。
小文跟大齊之前在金思韋嘉對成安安都照顧有加,現在小文有了困難成安安當然會幫,再說小文的調酒技術不比陳嫣然差,要不是陳嫣然用卑鄙的方法撥得頭籌當時的首席調酒師就不會是陳嫣然而是小文了。
“我沒關係的,雖然忙了點但好在充實,在這裏麵我也能學到更多東西。”小文高興地說著,成安安看到小文說自己能在漫漫裏麵學到東西時眼睛都是亮的,她別提有多高興了,成安安仿佛看到大學時兼職摸索著給別人調酒時的時候,現在的小文跟當時的成安安簡直一模一樣。
成安安跟小文聊的正起勁的時候許昭陽也跟著湊了過來,剛開始他就看到成安安來了,無奈一首歌剛開始,他總不能直接跑下台吧,自己砸自己場子的事情許昭陽還是做不到。
“昭陽,這幾天辛苦你了。”成安安親自調了杯酒遞給許昭陽,讓許昭陽能夠得到片刻的休息放鬆。
“最近很多人來找你,我說你不在,他們讓我幫忙打探下你調的忘魂能不能對外售賣,我尋思這個事情有點大沒敢做決定,所以等你回來才告訴你。”
許昭陽都沒喝過成安安調製的忘魂,陸雲帆有幸喝過三次,應該說忘魂隻有陸雲帆喝過,那其他人又怎麼會知道忘魂的存在的?
“你想不想試試忘魂的味道?”成安安沒有回答許昭陽的問題,在看到許昭陽興奮的表情後她拿著調酒的器皿就開始調製,約莫十多分鍾,一杯忘魂已經被端到許昭陽的麵前,不知道為什麼,許昭陽在看到這杯酒的時候眼裏就開始凝結著閃閃的東西,仔細看會發現許昭陽的眼裏已蒙上一層霧狀的東西,再過下就會變成淚似的。
“安安,難怪它叫忘魂,我就是看一眼都想哭,你說要是我喝了我會不會就把你忘了?”許昭陽把酒放在麵前,他沒敢去觸碰,如果真是忘魂,那他喝了是不是就會把成安安給忘掉,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情願不知道忘魂的存在意義。
“喝吧,不會忘記我,隻會忘掉那些不開心不快樂的事情。”成安安的話就像一片羽毛灑在許昭陽的心尖,許昭陽像受到蠱惑般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口中的酸甜苦辣鹹味道層出不窮,到最後苦澀慢慢褪去,許昭陽才回過神來。
難怪那麼多人在打聽忘魂的下落,原來這杯酒的味道竟如此獨特,就連在美國生活到大什麼東西都見過的許昭陽也被一杯酒所折服。
“忘魂不賣,隻留作咱們內部的饋贈,安安你覺得怎麼樣?”許昭陽喝完這杯酒後突然覺得這麼好的東西拿出來售賣簡直就是一種褻瀆,與其拿來賣不如送給真正需要消愁的人而不是讓有錢人來踐踏這酒的尊嚴,這也是成安安想要告訴許昭陽的。
隻是成安安沒有用嘴說出來,而是讓許昭陽先嚐嚐味道再做決定,幸好許昭陽沒有讓成安安失望,成安安的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