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喝點什麼,自己點就好。”
一般漫漫清吧的老顧客每次來店裏都會直接叫出他們需要的酒的名字,名卓天是第一次來這裏,成安安問小文要了一本水單遞給了名卓天。
“我要一杯白水就好,人老了酒喝多對身子不好。”
成安安不知道名卓天的生活習慣是什麼樣子的,既然他隻要一杯白水,成安安當然也會去滿足。
“一杯白水吧,謝謝。”
點完要喝的東西後,成安安把水單還給了小文,小文利落地把成安安剛才點的東西全給準備好親自端了過來。
成安安把白水遞到名卓天的麵前,又把養樂多上麵那層膜給撕掉遞給成響響後,這才開始品起小文剛剛學會的作品。
“小文,這段時間昭陽來過店裏嗎,店裏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
名卓天在跟成響響聊興趣愛好和學習上麵的東西,成安安在這爺孫倆麵前倒像是個透明人,由於成安安一來漫漫清吧就給小文介紹名卓天是成安安的叔叔,所以小文對這個和藹的老人並沒有多加關注。
“許哥幾天都沒有來了,這段時間都是經理在打理生意,其他事情嘛,也沒什麼,除了這裏經常有人在漫漫清吧逛上一圈就走以外,就沒什麼異常了。”
成安安很認真地聽著小文說的每一句話,漫漫清吧是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就算平時不怎麼關注,也不代表成安安就不關心這麼大家清吧的運營。
“等等,你說有人最近在漫漫清吧逛一圈就走,這些人為什麼不可能是單純來找人的,或是沒發現自己喜歡的東西所以打算換店?”
成安安覺得奇怪,小文不是那種看不出異常的女孩子,如果是她說出來的東西,那肯定就有她的道理,成安安就要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才是。
“要說這些人都是陌生人那還好,可是接連一段時間一直都是那群人,都已經來了好多次,要今天運氣好的話下午或晚上可能還會見到他們。”
小文說到來的那群人的時候心裏都惶惶的,她說倒是說運氣好,可至於這是不是好運,小文跟成安安兩個人心裏都沒有底。
“既然像你這麼說,那就是有人盯上咱們了,剛好我也想看看這個人究竟是誰派來的。”
生活平靜了這麼久,成安安以為自己這種日子可以長久地過下去,沒想到她不去找事情,事情反而找到了她的身上來。
或許是成安安眉頭緊鎖的樣子有點嚇人,本來還跟成響響聊得很高興的名卓天見成安安情緒有點不對,他忍不住湊過來想一探究竟。
“安安,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名卓天看著自己這個好不容易找到的女兒心裏不禁疼惜了起來。
成安安隻是個女孩子,她為什麼就要比別人多承受那麼多本不應該讓她來承受的東西,看到本應該笑的天真爛漫的女兒,現在卻愁眉苦臉心事重重,他的心就跟刀絞一般。
“剛剛跟小文聊了聊工作上麵的事情,沒事兒,不過一會兒可能就有好戲看了。”
成安安漫不經心地說道,與此同時,她還跟小文分享著如何調酒的經驗。
“安安姐,那群人又來了,你看,就是入門沒多遠的地方,穿黑色西服那群。”
本來漫漫清吧每天人流量就特別多,所以這些事情上小文才不會留太多心思在上麵,要不是之前成安安臨時問起來,小文都還不會覺得這群人有問題。
成安安隨著小文的目光看去,那邊果然有好幾個穿統一西裝的男人四處搜尋著,但是找了很久都沒找到他們要找的人。
這些人不像是來找成安安的。
他們幾次看到成安安都一臉漠視,這是對待陌生人的高冷態度,看得出來他們對其他人也是一樣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找的人究竟是誰。
每天都來找,漫漫清吧的常客?估計不是,那是員工?哪個員工能惹得起這類似的人,成安安有點猜想不透。
莫非是許昭陽?
對,成安安總算想起他們找的可疑人可能是誰了。
難怪小文說許昭陽這段時間,沒有在酒吧裏麵,這群人也是這段時間才來的,那答案就迎刃而解,他們就是來找許昭陽的。
穿西裝打領帶,一副黑社會派頭,這麼高調出現在漫漫清吧,他們有什麼打算,這群人有是敵是友?
還是隻能先給許昭陽打個電話問問才能清楚。
成安安不想承認這個時候她居然開始擔心許昭陽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