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容老爺子卻不一樣,他長相和氣,眼眸卻帶著銳利和真正的浩然正氣,讓人敬畏,卻絲毫不讓人生厭。

紀恩寶挪著小步子走到容老爺子的麵前,叫了一聲,“容爺爺。”

容老爺子眯著眼睛嗯了一聲,和善的問:“紀丫頭,住的還習慣嗎?”

紀恩寶小聲的說:“容四哥很照顧我。”

容老爺子麵上依舊笑眯眯的,“那就在咱們家多住些時日。”

紀恩寶不知道怎麼接話了,隻覺得容老爺子對自己的態度,好像親近的有點詭異啊。

果然,接下來紀恩寶聽到容老爺子問:“紀丫頭,你今天不是空手來看爺爺的吧?”

紀恩寶還懵懵的,容臻嘴角抽了抽,對這樣臉皮甚厚直接開口找人家要東西的爺爺,容臻不忍直視,“爺爺,你先休息,我和恩寶先走了。”

生怕容老爺子再說出什麼把紀恩寶嚇到了,容臻拉著紀恩寶就走了。

回到房間,紀恩寶才明白過來,“容四哥,爺爺說的對啊,我來看他,怎麼能空手來呢?我都忘了準備見麵禮。”

容臻,“你已經給過見麵禮了。”

見紀恩寶不明就裏的看著他,容臻解釋,“那把椅子。”

紀恩寶卻煞有介事的說:“那是我送給容四哥的,容四哥你再送給爺爺的,是容四哥你的心意,不是我的。”

容臻唇畔似有笑意,隻是淡淡的,很難讓人察覺到他是在笑。

“明年他大壽,你再送。”

紀恩寶的身體好了,就想回家。

但是容臻不放心,一直不放她走。

而且每隔幾天,齊銘就會來容家,抽取紀恩寶的血液進行觀察。

容臻是不會允許紀恩寶的身體再出現什麼意外,所以很慎重,紀恩寶卻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隻以為這是正常的身體檢查。

容臻白天去軍區,隻有晚上才回家。

紀恩寶跟容家其她人也不熟,不太出門。

容家其她人雖然也知道現在紀恩寶住在容家,但是容臻的人把三樓把守得滴水不漏的,容家其她人都上不去,也沒有和紀恩寶打過照麵。

容雪顏容雪迎姐妹兩雖然都比紀恩寶大,但是同在一所學校,交情不深,卻也是認識的。

這幾天兩姐妹回自己外祖家去了,一回來,就聽說紀恩寶住在自己家裏。

容雪迎興致勃勃的朝三樓跑去,被保鏢攔住,也沒有生氣,笑嘻嘻的說:“你們進去跟恩寶說,我是雪迎,想找她說說話。”

保鏢們對看一眼,齊銘才剛進去,正在給紀恩寶抽血。

所以自然不能放容雪迎進去。

容雪迎見保鏢這反應,繼續笑著說:“四哥把恩寶帶回來,總不是要把她束之高閣、跟我們容家人生分的吧?我想恩寶也不是那怯場的人,你們一味攔著我們跟恩寶相處,要是四哥回來知道了,也會生氣的。”

這時,齊銘抽完血出來,笑著說:“八小姐,你誤會他們了,他們並不是要攔著你不去紀小姐,是紀小姐身體不太好,我在她給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