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恩寶慌忙用手堵住容臻的嘴,還心虛的四下張望了一下。
“容四哥,你知道太多啦……”,她拿開自己的手,覺得被容臻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事,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所以呢?你要殺人滅口?”,容臻笑問。
紀恩寶笑眯眯的搖頭,“容四哥送我玉,我才不呢。”
容臻大拇指按在她的耳廓前,掌心在她的發裏揉了揉,“你喜歡,我拉一卡車來送你。”
紀恩寶,“……”,土豪都是這樣的。
容臻走後,紀恩庭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盯著她脖子上帶著的玉墜,“容少將送的?”
紀恩寶笑眯眯的點頭,“嗯,容少將送給我了,是我的。”
紀恩庭眼神陰涼陰涼的,“紀恩寶,你知不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拿了人家這麼貴重的東西,你是想高位截癱吧?趕快還回去。”
紀恩寶捏緊玉墜,“不還。”
紀恩庭逼近紀恩寶,“你跟他才認識幾天,他就送了你這麼貴重的東西,俗話說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
“我不還!”
“紀恩寶!”
“我不還!”,紀恩寶小聲的說:“容少將又不缺這些東西,他說了,我要是喜歡,下次用卡車給我拉一車過來……”
紀恩庭,“……”,無言以對。
紀恩寶回到房間後才知道,容臻不止送了她一個玉墜,還送了她一尊白玉雕像。
雕像是一匹駿馬,看得出來也是幾百歲的老東西了。
容臻讓女保鏢擺在臥室了。
韓修傑一回家就聽曹娟酸溜溜的說容臻大手筆送紀恩寶一匹玉馬的事情。
韓修傑眼珠子轉了起來。
紀恩庭被韓老爺子宣布帶在身邊後,這些日子也經常出入公司。
那個傻小子,自己不過在他麵前哭訴了一番,他就在幾個紀家老懂事麵前提了要為他升職,最後韓老爺子才順勢而為,他在部門經理這個位置上坐了這麼多年,在今天終於被提為總經理了。
韓修傑頓時覺得,那匹馬就是預示自己將來馬到功成的。
他的心思開始打到了那匹馬上,起身就去找紀恩寶了。
紀恩寶正在房間摸著那匹玉馬,越看越喜歡。
韓修傑走了進來,說:“恩寶,這匹玉馬就是容少將送你的吧?”
紀恩寶抬頭看見韓修傑眼中幽綠幽綠的貪婪光芒,將玉馬抱在懷裏,“二伯父你有事嗎?”
韓修傑嗬嗬笑著說:“恩寶,你怎麼隨便拿人家東西?你哥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你拿了人家的東西,是需要我們這些打人去償還人情的,來,把玉馬給二伯父,二伯父拿去還給容少將。”
紀恩寶不給,“二伯父,你想多了,容四哥是容家的四少也,還沒有窮到為了套人家的人情而送東西的……”
說著還小聲嘀咕了一句,“又不是二伯父,就喜歡獻殷情……”
韓修傑訕訕的,被說的有些沒麵子。
“你這孩子,怎麼說起胡話來了,咱們不都是一家人,二伯父對你好是人之常情,怎麼就叫獻殷情了,你要是實在不想把玉馬還回去,就把玉馬給二伯父,伯父給你守著。”
紀恩寶抿著唇,很戒備的看著韓修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