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都是誤會嘛。”
紀恩寶明明是笑著說這句話,但韓真真卻聽出了冷冷的諷刺。
韓因因倒是依舊笑嘻嘻的,“哦,原來是露露姐自己大意了啊,不是我姐姐拿的啊,我就說這樣的場合,我姐姐病得再重,也不可能會做這種事呢?”
“韓因因,你把這句話說清楚?我有什麼病?”
韓因因縮了縮脖子,一副怕怕的樣子,“恩寶,我錯了,你沒有病,真的沒有病。”
說的好像紀恩寶逼迫她說這些話似的。
紀恩寶不怒反笑,“我當然知道我沒病,有病的是因因你啊。”
紀恩寶笑的讓韓因因瞬間汗毛倒豎,“因因你忘了,上次警察從你房間裏搜出多少屬於我的東西?因因你不止有這個毛病,還有健忘的毛病?”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韓因因頓時警鈴大作,“恩寶,是我記錯了……”
穀珂卻在這時姍姍來遲,臉色不善的走到紀恩寶的身邊,“我還真是看了好一出大戲,都當我們家恩寶是軟柿子好欺負?”
“堂姐,你來了?”
穀珂說:“我來看看你。”
今天是韓真真的生日,穀珂卻說是來看紀恩寶的,明顯是不給韓真真這個麵子。
而穀珂是市長千金,她不給韓真真這個麵子,其餘跟穀珂交好的千金小姐,頓時都嗅出了味道,離韓真真遠了一點。
韓真真麵色有些微妙的變化。
穀珂目光掃過在場眾人,“剛才是誰說恩寶手腳不幹淨?”
白露露也不敢得罪穀珂,“穀珂,剛才的事真的是誤會。”
穀珂的目光卻看都沒看白露露,隻微微掃了韓真真和韓因因一眼,“恩寶這些年被誤會的真是夠多的,現在竟然還有人把自己的病誤會到恩寶身上來了,嗬嗬……”
她指的明顯就是韓因因。
韓因因正要說什麼,穀珂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穀珂目光掃過麵前站著的男男女女,“你爸爸是局長吧?回去問問你爸爸,上次警察來紀家搜查紀家大小姐被偷的古董,從這兩位韓小姐的房裏搜出來多少,還有你,我記得你有個哥哥好像也是警察吧,他應該也知道,還有你,你堂哥是警察吧,你們都回去問問,到底誰才是那個喜歡偷別人東西的人,有些人不要自己做了齷鹺事,還往人家身上推。”
韓真真和韓因因都麵紅耳赤,卻反駁不得。
好久韓真真才說道:“穀珂,我們沒有要針對恩寶的意思,你別想多了。”
穀珂也是笑著的,笑裏藏刀誰不會,“我沒有想多,恩寶被偷了東西是事實,當然,她可不止被人偷了幾件古董首飾那麼簡單,她可是連家都被竊取了,不過這世道,做賊的喊捉賊,不要臉的人太多了,聽信一麵之詞的人也太多了,尤其我堂妹這麼小,別人真是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啊。”
韓真真的端莊大度已經有些維持不住了,穀珂太過分了!
他們又沒有對紀恩寶做什麼,她至於這麼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