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如今越長越狡詐,容臻不得不謹慎的問了一句,“你還記得什麼?”
紀恩寶學聰明了,反問回去,“那你還對我做過什麼?”
容臻沉默,目光如水,直接又將紀恩寶按回了心口上。
“乖,我們不要討論這種問題,你不會想知道的。”
紀恩寶眯著眼睛,額頭一下一下撞在容臻的心口。
像是有爪子在撓著他的心一般,癢癢的。
“別鬧。”,他摸摸她的頭,將桌上的臨時醫藥箱拿過來。
紀恩寶剛才用腿掃桌上的東西,被劃傷了幾處地方。
他將少女的腿橫在自己的膝蓋上,輕輕的給他用棉簽清理了血跡。
紀恩寶雙臂枕頭,躺在床上,悠閑的眯著眼睛看容臻的側臉。
此刻她根本不想去想她離開訂婚宴後,訂婚宴上發生的事。
容臻看似專注的在給紀恩寶處理那些小傷口,目光卻早已經不受控製,不斷朝紀恩寶的大腿根移。
裙子太短,紀恩寶一躺下,裙子就往上拉了一截,從他的角度,能看的都被他看到了。
後來,他更是用自己的手代替了棉簽,在她嫩滑的肌膚上緩緩摩挲。
直到紀恩寶感覺到不對勁,才看見容臻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內側畫圈圈。
他那雙手常年握槍,有些粗糲,卻是指節修長有力,從她肌膚上劃過,留下一條條的紅痕。
“容四哥,我那裏沒有傷,你幹什麼用手戳我?”
容臻手一頓,看向紀恩寶,“你剛才說我是你什麼?”
紀恩寶,“……小蘋果?”
容臻眼尾抽搐了一下,“姘頭。”
紀恩寶想起剛才自己以為容臻是綁匪,說自己是自己姘頭恐嚇容臻時的場景,尷尬了。
“我胡說八道嚇人的……”
“可我當真了。”,容臻目光深邃,就那麼看著她。
紀恩寶肌膚紅成了一片,想要撥開容臻的手,“容四哥,你別摸我……”
“我是你姘頭,摸摸你怎麼了?”
紀恩寶,“……”,很豪氣的一躺,“那你隨便摸。”
容臻,“……”,看著少女玲瓏妙曼的曲線,依舊有些口幹舌燥。
這丫頭已經身線姣好,已經不是一年前時胖嘟嘟的樣子。
如今身上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
瘦不見骨,胖不見肉,看著很有韌性,卻又不似經常健身導致曲線冷硬的女人一般。
她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每一處的線條,看著都有一種柔和感。
容臻不敢再看下去,他起身,默默的去拿過架子上的紅酒灌了一口。
紀恩寶扭頭,看到他吞咽紅酒時仰起脖子,那性感的線條讓她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容四哥……”
她叫他。
他嗯了一聲,拿著酒瓶,長腿邁了兩步,就走到了她的麵前。
他身上狂野而充滿侵略的氣息撲麵而來,讓她的心肝顫了顫,她忍不住往後縮了縮。
“容四哥,你慢點喝,別醉了……”
她莫名有點怕這個男人喝醉的樣子了。
容臻一笑,笑容突添了幾分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