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他用那低沉平緩的嗓音將電影中曖昧的台詞翻譯出來,紀恩寶分分鍾鍾有捂上耳朵的衝動。
果然,容臻打開了電視後,放的電影還是那種風格。
紀恩寶立馬想站起身,“啊,我有點頭暈,我還是去睡覺了……”
容臻將她拉下來,放倒在自己膝蓋上,目光平靜的看著她。
“我給你剝核桃。”
紀恩寶,“……”
容臻不知道真從哪裏拿出了一盒子核桃,他拿了兩個核桃在手裏,相互碾壓,捏碎後,將裏麵的核桃肉掏出來,喂到紀恩寶的嘴邊。
“吃吧。”
紀恩寶,“……”,默默張開嘴,吃。
雖然她自己私下也和小閨蜜看這種電影,而且比這更過分的都看過。
但是,和男人看真的很不自在好不好?而且那男人還一本正經跟欣賞什麼藝術似的,真是的好心塞。
紀恩寶身體僵硬,一邊看電視一邊吃容臻遞到嘴邊的核桃。
容臻一句一句的翻譯,讓她身體緊繃的時候,偶爾也會覺得好笑,放聲大笑。
直到自己的肚子被核桃填的鼓鼓的,紀恩寶才推開容臻遞過來的核桃。
“好啦好啦,我不吃了,吃多了會長肉的。”
容臻的手卻貼在她的唇邊,然後摩挲著不肯離去。
他說:“不會,核桃是補腦的。”
紀恩寶默默地跟容臻對視了半晌,“容四哥,你這是在說我笨呢?”
“我是在說,你還可以再聰明一點。”
還不等紀恩寶發出抗議的聲音,他就低下頭,吻住了那兩瓣唇。
這一個月兩人在一起,他時不時的親吻她一下,而且吻得一次比一次狂熱,像一種無聲的試探,一點一點的讓她丟盔卸甲,讓她習慣和依賴。
等容臻吻夠了,這才放開了紀恩寶。
而紀恩寶的臉已經徹底紅了。
她嘟嘟嚷嚷的說:“容四哥,你讓我吃什麼都是有目的的,那你能不能說說,你老是讓我吃紅薯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呢?”
就在昨天,容臻還帶她去山莊後麵挖了人家種的紅薯,當場架火烤了吃。
容臻看著她,“長肉。”
紀恩寶,“長哪裏的肉?”
容臻的目光停在了她的胸口。
紀恩寶洗完澡後沒擦幹,房間裏有空調,又不冷,她直接就套上了絲質睡袍。
絲質睡袍被身上的水珠打濕以後,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
尤其那兩團軟軟的小兔子,形狀被勾勒的一清二楚。
紀恩寶被他灼熱的視線盯著,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她雙手環胸擋住那裏,默默地想從容臻的膝蓋上滾下去,卻被容臻捏住了腰,又提了回來。
他一個用力將她提起來,她被迫張開雙腿坐在他的膝蓋上。
她對上他灼熱而專注的視線,感覺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
“容四哥,你不安好心。”
紀恩寶此刻也有點回過味來。
哪個正常男人會帶著小女生看這種小曖昧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