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意零笑著,“大嫂口口聲聲覺得這隻貓無辜,我現在也這麼覺得了,貓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會發狂呢?大嫂,你說是不是你看不慣我,借著貓的手想我死呢?”
“意零,你怎麼會這麼想?”,陳知雅瞪大眼,“你是我小姑子,我怎麼可能會想要你死,算了,這隻貓的事我也不計較了,隻是希望你以後能改過自新,不要再這麼心狠手辣了,即便這隻是一隻貓,但也是一條生命……”
聞意零聽不得陳知雅瞎嗶嗶。
既然那麼熱愛小動物,倒是別拿小動物來做壞事啊。
聞意零正要說什麼,紀恩寶突然開口。
“聞少夫人,貓又不是意零姐殺的,你連原委都沒搞清,一來就指責意零姐殺了你的貓,先發製人也不是這樣的吧。”
陳知雅看向紀恩寶,“紀大小姐說不是,那就不是吧。”
一副紀恩寶是在為聞意零開脫的樣子。
紀恩寶淡淡笑著。
“本來就不是啊,貓是我殺的,意零姐從小連魚都沒殺過,怎麼敢殺貓啊?”
陳知雅怔住。
完全沒想到紀恩寶會說這種話。
正常人在這時候,為了怕別人覺得自己血腥,不是都該極力否認嗎?
為什麼紀恩寶卻要往自己身上攬。
“恩寶,不枉費意零把你當朋友,你也的確夠義氣。”
陳知雅自然清楚,聞深揚死了,她根本沒有對付紀恩寶的必要了。
所以她一心隻把這件事往聞意零身上推。
紀恩寶很無奈的說:“我真的沒有撒謊啊,這隻貓跟吃了藥似的,要去抓意零姐的脖子,我用杯子砸了貓的頭,它一下就死了,聞少夫人,我也是一時情急,你可千萬別跟我計較啊,這麼凶悍的貓兒,我也買不到第二隻賠給你了……”
紀恩寶話裏話外都在像人傳遞一個訊息:是陳知雅的貓先傷人,所以她才失手打死了貓。
陳知雅眸光閃了閃。
“恩寶,我知道你和意零關係好,所以跟意零一樣,也不喜歡我,可是你們有什麼不滿盡管衝我來,何必殺了我無辜的貓兒,還往貓兒身上潑髒水,這是欺負貓兒不能開口說話嗎?”
最後又有些無奈的說:“無論如何,今天都是孩子的滿月宴,你們對我再不滿,也不該殺死貓兒,給孩子也招來厄運,這畢竟也算是你們的外甥,你們怎麼能這麼狠心……”
這會兒,是將聞意零和紀恩寶一起說進去了。
紀恩寶淡淡的說:“我的確不喜歡你,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兩年前你借蘇微微的手,把我推下遊泳池的事,你說你看不慣蘇微微,你正大光明的和她打啊?可你沒有,如今的事和當初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隻不過這次,你借的不是別人的手,而是利用了一隻不通人性的貓。”
當時陳知雅推紀恩寶下遊泳池那件事,聞家和紀家都心知肚明是陳知雅搞的鬼。
但是外人並不知曉。
如今乍然聽紀恩寶這麼說,都用詭異的眼神看著陳知雅。
陳知雅正要開口解釋什麼,卻又聽紀恩寶說:“我倒是好奇,聞少夫人你是怎麼養貓的?竟然能把貓養的跟老虎一樣凶猛,說起來,上次聞少夫人你養的那隻貓,就抓傷了我真真姐呢,既然聞少夫人覺得貓兒不能開口說話替自己辯解,那法醫應該能讓它開口說話吧?比如上次我們家一頭奶牛突然發狂,踩傷了我二伯母,警察將奶牛屍體送去法醫檢查,才發現那頭奶牛被注射了特別的東西,才會讓他狂躁以至於傷人的,不知道聞少夫人的貓兒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如果是這樣,那還是要報警了,即便貓兒沒傷到人,但聞少夫人愛貓心切,肯定不願意自己的貓兒冤枉,讓警察來看看,到底是貓兒貪玩,還是人貪玩,要是貓兒貪玩還好,如果是人貪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