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
程培培從未見過秦愫。但是聽秦愫的意思,卻好像之前認識自己一樣。
她不由得看向楚書州。
楚書州說道:“這位是秦長官,你昏迷不醒的時候,她也來看過你。”
程培培明顯感覺到了楚書州對秦愫態度的不同,似乎有些欽佩,也有些感激。
程培培伸出了自己的手,“秦長官,幸會。”
秦愫也伸出手,和程培培握了一下。
程培培也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和秦愫的手交握的那一刻,她眼中也閃過了幾絲異色。
她見過不少女軍人,她們都因為嚴苛的訓練,風吹日曬,皮膚都不是很好。
尤其是手,幾乎是布滿了老繭。
可是秦愫的手,卻嫩滑得跟嬰兒一樣。
但程培培麵上卻不顯,興許人家有特別的保養秘方吧。
“秦長官,走吧,一同進去。”,楚書州再次開口。
秦愫聳了聳肩膀,落落大方的說:“我恐怕是不能跟楚先生一起進去了。”
楚書州問:“怎麼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y國大使館的事,我惹了容少將生氣,容少將都沒有給我發請柬。”
楚書州便笑了,說:“容四不是那麼小氣的人,這請柬是容家二夫人準備的,你剛剛回到京城不久,還沒在人前露過麵,想來容二夫人是疏忽了。”
算是給秦愫找了一個台階下。
秦愫笑了笑。
楚書州說:“秦長官,謝長官也在這裏,你同我們一起進去。”
謝連雋淡淡笑了笑,他姑姑是容家的大夫人,和容臻是表兄弟,身份不一般,自然可以帶人進去。
門衛便也沒有再攔著了。
進了宴會廳,謝連雋便先去容家長輩那裏過麵。
秦愫則是在宴會廳搜尋容臻的身影。
程培培第一次看見秦愫這樣的女軍人。
那皮膚好的能掐出水似的,於是多看了幾眼。
楚書州笑問:“你在看什麼?”
程培培說:“我覺得那位秦長官,有些與眾不同。”
楚書州點點頭,“她的確是和一般女人不一樣。”
楚書州還沒有告訴程培培她的病就是秦愫治好的。
秦愫想要保密,未免以後程培培再犯病去求秦愫,楚書州自然是要替秦愫保密的。
程培培聽著楚書州這話,覺得怪異,看了楚書州一眼。
楚書州從來沒在她麵前誇過任何女人。
程培培說:“看來秦長官是真的有過人之處,連你都對她有如此高的評價。”
楚書州握住程培培的腰。
“說話怎麼這麼酸?”
程培培笑,“哪有?”
楚書州和程培培結婚這麼多年,自然很了解程培培,見她笑,就知道她心裏是不舒服的。
他說:“秦愫那樣的,優秀自然是優秀,可也不是一般男人能駕馭的。“
隨後又說:“大概也就隻有容臻那樣的,能夠征服她。”
而容臻早已經征服了秦愫的心,但秦愫對容臻來說,似乎……有點無關緊要啊。
程培培眯起眼睛。
容臻?
她從楚書州的話裏聽出了別的意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