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恩寶這麼一說,結果韓真真直接就抓住了嫁妝兩個字眼,可見韓真真對這份嫁妝真的是有了執念。
紀恩寶神色淡淡的,“要是我身邊的人都是正大光明的,我自然不用藏著掖著,不過我有沒有嫁妝、有多少嫁妝,都是我的事,我藏著或是拿出來,於旁人何幹?”
韓真真目光淩厲,“紀恩寶,你現在可不要得意得太早了,以為有容老爺子的口頭訂婚你就萬事大吉了嗎?誰知道容老爺子是不是隨便說說的,要是容家是真心真心實意的求娶你,怎麼不見容少將送你鑽戒呢?你難道不知道男方向女方求婚時,是要將戒指親手戴在女方手上才算是有誠意的?聞二少跟你求婚的時候,可就送了戒指吧?”
紀恩寶懷疑韓真真是故意來找虐的,連人家訂婚送不送戒指她都要關注。
紀恩寶於是很配合的將脖子上的藍鑽取了出來,說:“容四哥之前就送我的,說是等我們結婚的時候,用這個做鑽戒,我怕弄丟了,所以一直戴在脖子上呢。”
紀恩寶打算一次性將韓真真打擊個徹底。
往日裏她懶得因為韓真真自個兒的自作多情跟韓真真爭辯什麼。
但現在,她和容臻已經算是正式的未婚夫妻,韓真真還這樣,簡直是在求著人去給她沒臉。
韓真真瞪著眼睛看著那顆碩大的藍鑽。
她甚至還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湊近了些。
韓真真靠的紀恩寶很緊。
她像是被刺激到了,突然覺得後腦勺一疼,眼睛一翻,就暈倒在了紀恩寶麵前。
紀恩寶看著倒在自己腳邊的韓真真,瞪大了眼睛。
這、這不會是刺激過頭了吧?
不至於吧?平時她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韓真真不是都能腦補成她是嫉妒嗎?
是不是腦補過頭把自己勞累的暈了?
紀恩寶正要去扶韓真真,薑景坤跑了過來。
見韓真真昏迷不醒,薑景坤問紀恩寶。
“紀大小姐,怎麼回事?”
紀恩寶搖搖頭。
秦愫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蹲在了韓真真的身邊。
她先翻了翻韓真真的眼皮,又摸了摸韓真真的手腕,一副駕輕就熟的樣子。
隨後秦愫說:“好像是頭部受到了刺激,紀大小姐,你剛才跟這位韓小姐說了什麼?怎麼把韓小姐氣成了這個樣子?”
明裏暗裏的提示,是紀恩寶把韓真真氣成這個樣子的。
紀恩寶看了秦愫一眼,不過到底什麼都沒說。
秦愫歎了一口氣,“韓小姐的情況很嚴重,還是先送醫院去吧。”
薑景坤將韓真真攔腰抱起,開車去了醫院。
見薑景坤帶韓真真走了,秦愫朝著紀恩寶露出一個笑容。
“紀大小姐平日裏都是這麼對自己姐姐的嗎?”
“我時常聽容四哥說,作為軍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嚴謹,沒有把握的事,不要胡亂開口,但我看秦長官好像不是這樣,看來秦長官的確是一個特別的軍人。”
容臻將車從車庫開出來,紀恩寶打開車門,容臻就把車開走了,像是沒看見秦愫和一邊站著的黃可頤。
黃可頤落寞的垂下頭來,最終上了陶亞楓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