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坤,你也是客氣了,我來學校隻是想找個人,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這個忙?”
“韓伯父要找誰?”
韓修遠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來。
“韓伯父有什麼為難的地方?”,薑景坤問。
韓修遠咳嗽了一聲,說:“我貿貿然的來找你幫忙的,也忘了那人的名字,記得好像叫什麼成,學校這麼多人,的確也是太難找了,我就不為難你了。”
薑景坤笑了笑,說:“韓伯父是來找鄭成老師的吧?前幾天韓伯母也來找過鄭成老師了,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官司需要他出麵?”
陳永梅也來找過這個叫鄭成的?
那應該就是他了。
韓修遠並沒有跟薑景坤解釋自己為什麼要找鄭成,畢竟這種事也不方便往外說。
“就是這個人,景坤能不能幫我安排一下?我想見見他。”
“韓伯父不必跟我客氣,請韓伯父先跟我去辦公室坐坐吧。”
韓修遠點點頭,跟著薑景坤去了辦公室。
薑景坤一麵讓秘書泡茶,一麵讓人去把鄭成叫過來。
期間薑景坤跟韓修遠聊天打發時間。
聊著聊著,韓修遠發現薑景坤這個人似乎很健談,無論什麼話題,他都能說上一兩句。
尤其是經商一道,很有自己的見地。
韓修遠跟薑景坤越聊越投機,直到秘書進來,說鄭成來了,韓修遠和薑景坤的談話才結束。
韓修遠扭頭去看。
看見是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走進來。
那男人氣質沉穩而又儒雅,並不顯老,反而有一種曆經世態後的睿智感。
韓修遠以前並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可卻莫名的覺得這男人有些熟悉。
“理事長,你找我?”
薑景坤站起來說:“是這位韓先生有事找你。”
薑景坤隨後又識趣的說:“鄭老師、韓伯父,你們先聊著,我還有些公事要處理,就先出去了。”
韓修遠點了點頭。
等薑景坤出去,關上門之後,韓修遠才打量起鄭成來。
一邊打量一邊問:“你就是鄭成。”
“我是鄭成,韓先生,你找我有什麼事?”
韓修遠確定了對方的身份,神色有些嚴肅。
“不知道我韓某人有哪裏得罪鄭先生的地方,鄭先生要對我女兒下那樣的重手。”
鄭成似被問的有些不明所以。
“韓先生這是什麼話?我都不認識你女兒,無緣無故的對你女兒下什麼手?”
“我女兒叫韓真真,你不認識?”
“不認識。”,鄭成一臉的嚴肅,“韓先生,你無緣無故的冤枉我打了你的女兒,我是律師,傳出去對我的聲譽也會造成影響,我完全可以告你誹謗,所以請你說話注意措辭。”
本來還義正言辭的韓修遠聽到鄭成的話,再看鄭成的神情,也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
他又問:“那我妻子陳永梅你總該認識吧?”
鄭成神色一下就沉了下來,“原來你就是陳永梅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