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秀和紀恩寶趕緊避開。
那男人看見徐冬秀卻眼前一亮,一臉痛苦的說:“冬秀,快、快送我去醫院!”
麵前的男人一臉蒼白痛苦,雙手死死的捂住褲襠的位置。
而他褲襠的位置,已經被血染紅了。
徐冬秀和紀恩寶都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
徐冬秀吞了吞口水看著紀恩寶,“他是我前夫張瑞。”
紀恩寶拽著徐冬秀的胳膊說:“他怎麼了?”
徐冬秀,“好像丁丁被人割了……”
張瑞看見麵前的兩個女人還有心情討論,臉色更加的蒼白了,“冬秀,求求你了,快送我去醫院……”
徐冬秀連忙後退,“不不不,我給你打急救電話,你別靠近我……”
徐冬秀倒是沒有見死不救,但對張瑞也沒有多少同情心,所以隻是給張瑞打了急救電話,就和紀恩寶走了。
第二天,徐冬秀和紀恩寶都在新聞上看見了張瑞的新聞。
雖然用了化名,但一看就是張瑞。
她們也從新聞上知道了張瑞當天的遭遇。
張瑞的確是被人切了丁丁,而且是在家被人突然襲擊的。
那人切了他的丁丁,就帶著丁丁跑了。
他連想接回去都不行。
最後張瑞成了名副其實的太監,因為這件事動靜不下,不止張瑞所在的小區,半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張瑞是個太監的事。
雖然別人並不太關心一個小人物的事,但張瑞總覺得自己走到哪兒,別人都是在對自己指指點點的。
他本來有個工作的,雖然比不上曾經在盛華的工作體麵。
但因為這件事讓他極度的沒有自信,脾氣也變得十分古怪,沒多久就被辭職了,全靠在街上掃地的老婆養著。
而張瑞被襲擊這件案子,一直沒有頭緒,張瑞也始終沒有得到補償。
徐冬秀倒是覺得很解氣。
她就是這麼個性子,曾經對不起她的人,隻要過的很慘她就特別的高興。
張瑞跟紀恩寶也沒關係,紀恩寶並不關注張瑞的事。
倒是最近紀家也發生了一件大事——韓修遠的公司破產了。
那家公司本來就是靠盛華在養著。
如今盛華大半落在了紀恩庭的手裏,盛華不願再養著那家公司,那家公司自然就撐不下去了。
韓修遠有些頹廢。
韓真真安慰韓修遠,“爸,我知道那家公司是你的心血,可現在公司沒了,你也要振作起來。”
隨後又說:“爸你是家裏的長子,按理說,盛華本該是你繼承的,我知道你不稀罕盛華,可盛華是你的責任,你看看二叔那個樣子,怎麼可能承擔起一個企業的未來?現在恩庭又居心叵測的想將我們家的企業據為己有,就算是為了爺爺,爸你也應該進盛華。”
韓真真一頓勸說,韓修遠雖然聽進去了。
但因為當初他曾信誓旦旦的說過自己絕不會進盛華,現在要是進去了,肯定會惹人笑話。
而且盛華當初不在紀恩庭手中的時候,韓家人在盛華中都謀不到什麼好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