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將真皮草說成假的,就可以騙過別人了?紀同學,你有點常識好嗎?我們又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麵的人,難道還分不成真皮草和人工皮草了?”
曲灩說道:“紀家有錢,還真有本事將假皮草做的跟真的一樣,而且成本比真皮草還要高,我們恩寶有本事做出這樣的皮草、有本事穿的起,難道還得罪你了?”
曲灩以為自己為紀恩寶說話,紀恩寶應該不會再跟她計較過去那些事了。
紀恩寶卻皺了皺眉。
曲灩這又是在給她招黑吧?
真是國民好閨蜜啊。
她在學校一向低調,即便別人都知道她是紀家大小姐,但因為她不愛拿家世背景說事,別人也樂意和她做朋友。
但好像自從她和曲灩走的近後,能和她真正交往下去的朋友就不多了。
曲灩為紀恩寶炫富,蘇慕蘭自然就覺得那是紀恩寶在炫富。
她臉的不鬱的說:“跟你這種市儈的千金小姐也說不清楚,反正你們眼裏也就隻有錢,根本不懂什麼叫愛心,不過你們這樣殘忍,遲早有一天你會為你們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紀恩寶站起身說道,“蘇同學,既然進入了皇聖高校,還是先去看看皇聖高校的校規,這世上用行動在表達愛心的大有人在,不過你這樣用嘴巴表達愛心的,我倒是第一次見,挺新鮮的。”
說完,就要離開。
蘇慕蘭從來都是縱星拱月,還沒有被人如此對待過。
攔住了紀恩寶的去路。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紀恩寶翻了個白眼,目光涼涼的。
“你問的問題好奇怪,我怎麼會知道你爸爸是誰哦?你應該去問你媽啊。”
蘇慕蘭瞪著紀恩寶,“我已經說過了,我爸是蘇雁留,你難道沒有聽過蘇雁留的大名嗎?”
“抱歉,真的沒有。”
紀恩寶越過蘇慕蘭走出教室。
蘇慕蘭氣的跺了跺腳,在自己的位置坐下來。
而她的同桌,剛好就是黃可頤。
黃可頤小聲的對蘇慕蘭說:“我姐姐那個人不太好說話,而且還有點記仇,你剛才不應該那麼對她說話的。”
蘇慕蘭狐疑的目光看向一臉怯弱膽小的黃可頤。
“你們是姐妹?”
她打量黃可頤。
不太可能吧,紀恩寶穿的那麼好,黃可頤穿成這樣……
黃可頤點點頭說:“不過我姐姐不太喜歡我……”
她苦笑一聲,“她是打從心裏厭惡我的,從來不讓我靠近紀家的主宅,還讓我搬去了傭人房,不過誰讓她是我姐姐呢,無論她怎麼對我,我也不會恨她的……”
蘇慕蘭頓時有些同情黃可頤,“沒想到她那麼過分啊,哎,你真是可憐,攤上了這樣一個姐姐……”
黃可頤笑容苦澀。
她是知道這個蘇慕蘭的,不過那是上輩子的事了,並且她上輩子和蘇慕蘭也是沒有任何交集的。
隻記得在她死前,看過一則新聞,就是流浪畫家蘇雁留了畫了幾張係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