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恩寶,你夜不歸宿。”
紀恩寶說:“哎呀你要體諒姐姐嘛,姐姐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
紀恩庭直接掛了電話。
紀恩寶,“……”
好像自從她和容臻結婚,紀恩庭就更陰陽怪氣了。
動不動對自己冷哼,動不動掛自己電話,動不動對自己翻白眼……
簡直處處透著鄙視……
紀恩寶懵圈圈……
她實在是看不穿弟弟的內心世界啊……
容臻出來後,紀恩寶卻已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他洗了水果也在她身邊坐下。
他喂紀恩寶水果,紀恩寶就靠了過去,將腦袋擱在他的肩頭上。
她看著電視,手就有些不規矩起來,老是在容臻的胸膛上摸來摸去。
摸著摸著,還糾結的歎了一口氣。
容臻這裏好大啊,比她還大。
莫名的有點憂傷怎麼破?
她還伸手在容臻的胸膛上戳了戳試了試彈性。
容臻一下抓住她的手,“你戳我做什麼?”
紀恩寶手指縮了縮,有點心虛,“沒有啊,我沒有戳,你的錯覺哦……”
容臻就那麼看著她,看的紀恩寶無所遁形的感覺。
紀恩寶摸摸鼻子,隻好承認。
“你不穿衣服難道不就是在告訴我,我可以隨便摸不要錢嗎?”
容臻,“……”
紀恩寶笑嘻嘻的,膽子反而更大了,又在容臻的胸膛上戳了好幾下。
“容四哥,你這裏的肉挺多的哈,而且好有彈性,你怎麼長的啊?”
容臻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紀恩寶領口的位置。
“你這裏肉不多?”
紀恩寶悲催的搖頭,“你不是知道嗎?”
容臻都被她這副悲傷的表情逗笑了,“吃了這麼多紅薯,怎麼會沒肉?難道前幾次是燈光太暗我沒看清楚?”
然後眼睛眯起來,“來,讓我看看。”
紀恩寶突然覺得這句話是個巨大的陰謀,不過她動也沒動,任由容臻看。
看就看吧,反正容臻也不會做什麼。
她已經摸出規律來了,容臻隻會每周和她來一次夫妻生活。
而這周已經發生過了,所以容臻不會再來的。
果然,容臻也就摸摸親親,然後就放過她了。
紀恩寶覺得特別的哀傷。
正常男人新婚燕爾不是都應該對妻子熱情如火嗎?為什麼她家少將大人好像不是這樣咩?
“容四哥,我們就睡了吧?”,她拽拽容臻的胳膊,軟軟糯糯的說。
“你說什麼?”
紀恩寶眼睛直直的盯著紀恩寶,“我們睡吧。”
“嗯?”,容臻眼睛眯起來。
紀恩寶臉紅不已,“你看我們都領證了,你為什麼不碰我啊?是不是我身材不好你嫌棄我?”
容臻看見她一副我很受傷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的神情,摸摸她的頭,說:“我們要節製。”
“節製什麼?”,紀恩寶問:“容四哥,你是不是腎不好啊?”
容臻,“……”,容他吐血三升,“沒有的事。”
他的確需要節製,紀恩寶身體需要慢慢的養,他要想紀恩寶的晚年過得好,就隻能節製。
紀恩寶扁扁嘴,“可是我感覺最近肚子不舒服。”
容臻問:“怎麼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