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臻站起來,眉目深沉。
不火化也不下葬,還有什麼辦法?
他眼中寒光突然一閃,“去把銀行負責人叫來。”
銀行負責人被叫了過來。
容臻問:“銀行附近有沒有水域?”
總經理點頭,“銀行後麵就是一個天然琥湖泊,後來被對麵的森林公園圍了起來修建成了人工湖泊,但是並沒有堵住海口。”
容臻看著沉寂的銀行大樓,然後親自帶人進去了。
然而銀行大樓裏卻根本沒了人。
連紀恩寶也不見了。
容臻閉了閉眼睛,一刻也不敢耽擱。
“他們搶了銀行所有的庫存黃金帶走,一定遊不快,去海口外麵給我堵著,出來一個抓一個!”
但剛下完這個命令,容臻又想起,如果堵在海口,那些人狗急跳牆一定會第一個拿紀恩寶開刀。
他又說:“讓他們出海口,另外準備兩艘快艇在海口。”
紀恩寶此刻正在水裏遊著。
她本來想在水裏尋找機會逃走的,進了水裏才發現這根本行不通。
對方時時刻刻有人盯著她不說,好幾把黑黝黝的槍都對準了她。
她隻能跟著他們一起遊,隻期待著能在這些人找到快艇離開前,容臻的人能及時趕到。
但是出了海口,卻並沒有容臻的人。
隻有幾艘快艇擱在岸上。
“真是天助我也。”,老大一聲大笑,“走!”
紀恩寶被拽上了快艇。
作為人質,這些人不脫離安全了肯定不會放過她這個人質的。
恐怕即便這些人安全了,也不會放過她。
紀恩寶正這麼想著,突然從水底下冒出了兩個人來,身手敏捷快速,在床上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解決了三個人。
另外幾個人一愣,反應過來去對付那兩個水底下冒出來的人,但也被瞬間擊斃。
很快,那些人的屍體被扔下了快艇,快艇上隻有紀恩寶一個活著的人。
她警惕的看著那些穿著皮衣背心和皮褲的男人。
這些人的裝扮,和當時紀恩庭被綁架時,從綁匪手裏劫走紀恩庭的哪些人一模一樣。
是傭兵。
而那兩個傭兵繼續開著快艇,卻並沒有去碼頭,而是往一支支流開了進去。
那支支流沿途還有不少支流,恐怕軍方的人即便追來,一時半刻也無法定位她的行蹤。
但紀恩寶想到,容臻可能在自己身上安裝了定位器,就稍稍定了心。
很快快艇在一處沿海漁場停了下來。
有人去處理快艇,而紀恩寶則是被其中一個傭兵押著,上了漁場。
走了沒一會兒,就進了其中一間搭起來的帳篷房。
帳篷裏站著四五個同樣穿著皮衣皮褲的男人。
而他們中間放著一把簡易的椅子,椅子裏做了一個戴麵具的男人。
紀恩寶卻並沒有問對方是誰,隻是問:“是你讓那些人假扮恐怖分子去劫持銀行的?”
當時那個老大臨死前看著那些傭兵的眼神很不對,紀恩寶還聽到他似乎說了一句過河拆橋。
坐在椅子裏的男人笑了笑。
“我隻是拿錢辦事。”
真正要在銀行搞事情的是楚書州,關他毛事。
他不過是替紀恩寶找幾個替死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