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然就是在說容臻插手情報局的事,是覺得自己權力大了就要淩駕於總統之上了。
容臻目光淡淡的看過去。
“我從特工部看到的資料,剛好就是總統讓特工部調去的那一份,要不是這份資料,我又怎麼會知道總統早就確定了容雪來的身份,並且要親自對容雪來進行嘉獎呢?要不是因為這次嘉獎,容雪來怎麼有機會救下總統立下功勞呢?”
楚書州臉色更不好看。
他調去特工部的檔案本就是不對,還要求親自去嘉獎一個特工,那是在置一個特工的生命安全於不顧。
身為總統,不遵循條令規矩,還親自打破了這個規矩,這才更像是要專權吧?
在做的人都能感覺得出來楚書州和容臻之間的火藥味。
容臻隨後又說:“特工部的首長,對自己手下的每一個特工都負有責任,別人不知道他們,但是特工部的首長應該將他們所做的每一件事,他們為何而死記錄下來,告訴給每一個該知道的人,作為容雪來的家屬,在她死後我難道沒有權利知道她的所作所為?這一條似乎法令上有規定吧?”
所以容臻在容雪來死後去特工部看容雪來的檔案,合情合法。
而楚書州在容雪來活著的時候調去容雪來的檔案,卻是觸犯了條令。
楚書州勉強笑了笑。
“容少將說的是。”,卻並沒有承認自己翻看特工部的資料有錯,而是很快轉移了話題,“容家可不止出了容雪來這一個優秀的特工,我記得,容少將的三嬸似乎也是一名潛伏已久的特工吧?”
容臻眸色依舊平靜。
“我已經按照Z國的律法將抓獲的特工處以死刑,總統是覺得我做的不對?”
楚書州一噎,容臻太公事公辦,直接將容三夫人槍決了,讓他完全找不到話說。
再坐的都是軍中的高級將領,此刻聽了容臻和楚書州的話,都紛紛討論起來。
容臻所做的一切全是按照律法在做,自然讓人挑不出錯處。
但楚書州上台後,卻專權做了不少符合自己心意的事,自然站在容臻這一邊的人就多了。
楚書州自然也怕軍部的人都反自己,隻好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雪來小姐不僅救了我,對Z國也居功甚為,我本來也是打算嘉獎她的,容少將既然主動提起來了,那我也就當著容少將的麵,表達一下我對雪來小姐的謝意,另外表彰的文件我回到總統府,會交給秘書處理,另外,雖然雪來小姐的屍體已經無法找到,但葬禮也不應該少,我會親自出麵主持葬禮,以示誠意。”
容臻卻說:“葬禮的事,不必勞煩總統,有我這個弟弟撐場麵,總不至於讓她走的不風光。”
楚書州笑笑,兩人之間算是達成了一種默契。
楚書州不能再用容三夫人的事做文章,容雪來的真正死因,容家也不再追究。
原本以為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但容臻的舅舅謝錦彥卻突然站起來,說道:“說到嘉獎,容少將的夫人在中央銀行搶劫案中挺身而出救了十幾名人質,總統是不是也該給予她嘉獎?”
楚書州的目光看向了謝錦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