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夫人氣的差點翻白眼暈過去。
紀恩寶聽了事情的始末,問:“大夫人呢?”
阿妍說:“大夫人跟老夫人吵完以後,就去公司了。”
紀恩寶笑笑,既然謝馨都不把跟容老夫人吵架當回事,她也別當回事了,就當不知道這件事。
容臻晚上回到家,就見紀恩寶坐在電腦麵前,像是在開視頻會議。
她已經快大四了,其實學業早已經上完,這時候好多人都在想著找工作了,去學校上課的人已經很少。
如今她也是盛華的重要股東,又身居總監一職,即便平日裏在家,也顯得很忙。
容臻坐在她身後,看著她開完會了,才將她拉到了自己懷裏,說:“喜歡什麼就去做,不要把容家當成你的桎梏。”
他愛紀恩寶,可也知道愛一個人並不是禁錮她。
他倒是巴不得紀恩寶整天足不出戶,隻在家裏等著他回來,這樣就不會有別人發現紀恩寶的好。
但是這麼做,卻會讓紀恩寶失去自我。
失去自我的紀恩寶,會在容家這個泥潭上更加沒有自保的能力。
所以他其實很鼓勵紀恩寶有自己的事業。
紀恩寶微微笑了笑,倒是想起了容老夫人那些話。
說她出去拋頭露麵什麼的。
其實還不是怕她和謝馨一樣變成了女強,讓她無法拿捏?
“我知道了。”
她摟著容臻的脖子。
容臻問:“今天家裏發生什麼事了?”
紀恩寶搖頭,“沒什麼,就是媽今天為了我跟奶奶吵起來了。”
他不想將這些家長裏短說給容臻聽,畢竟這是女人的事。
容臻又問:“媽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紀恩寶說:“奶奶也沒說什麼。”
“那就別管了,你以後將該做的禮數做足也就成了,旁的也不要去將就。”
紀恩寶點點頭,“我知道了。”
容臻指向牆上的一副十字繡,“是你繡的?”
他記得前兩天還沒有這副十字繡的。
紀恩寶說:“是雪嫻姐姐送的,我覺得掛在那裏好看,就掛上了,雪嫻姐姐說是親手繡的,送給我們的新婚禮物。”
紀恩寶以為容雪嫻這是借著十字繡想和她冰釋前嫌,自然很樂意的收下了,還掛在了臥室。
容臻看著那幅畫許久,眸光深沉。
紀恩寶這時下床,“我要去洗澡了。”
容臻放開她,看著她進了臥室。
等紀恩寶拉開浴室的門以後,就發現容臻站在浴室外麵,眼睛眯起,手中還捏著浴室玻璃牆外的簾子。
她記得以前沒有嫁給容臻的時候,這房間的浴室不是這樣的。
可嫁進來後,浴室就變成了全透明玻璃,隻在外麵圍了簾子。
倒像是酒店似的。
似乎有一次她和容臻住酒店,那酒店房間的浴室就是這樣的。
紀恩寶就眼神古怪的打量容臻,“容四哥,你還記得當初恩皓畫了一幅畫嗎?你說不小心丟到車窗外麵去了。”
容臻,“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