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愫臉色一變,隨後十分大度的笑了笑。
她突然湊近紀恩寶,在紀恩寶耳邊說了一句。
“四少夫人,容少將在我心裏的位置沒有人能超越,若是能跟他在一起,坐牢我也願意。”
她挑釁的看著紀恩寶。
“我為了他敢坐牢,你敢嗎?”
“你放心,你不會坐牢的,因為你不會成功,至於我會不會坐牢……”,紀恩寶嗬嗬一笑,“我紀恩寶可沒那麼下賤,追著別人的男人不知廉恥的跑。”
說完,紀恩寶滿麵笑容的帶著自己的人走了,倒是浩浩蕩蕩的,極有氣勢。
秦愫臉色難看的站在原地,“四少夫人,容少將最近要去執行一件很危險的任務,他恐怕沒有告訴你吧?還有,我和容少將一同前往。”
紀恩寶腳步停也沒有停一下。
有什麼事,她直接問容臻就好了,何必要從秦愫這兒去得到消息。
那成什麼?秦愫還真成了正室不成?
紀恩寶早早的回了家等著容臻回來。
容老夫人又讓傭人端了一碗補藥過來。
那傭人一臉的苦相,“少夫人我喝……”
說完,一仰頭就將藥喝了出去。
紀恩寶,“……”
等容臻回來,紀恩寶一麵給他找換的家居服,一麵看似不經意的對容臻說:“你最近是不是要去做很危險的事?”
容臻看向紀恩寶,見紀恩寶自顧自的找衣服,從身後抱住了她。
“不危險。”
紀恩寶哦了一聲,就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窩在容臻懷裏,一點都不嫌棄他身上的汗臭味。
容臻微微一笑,“我去洗澡,你要不要一起去?”
紀恩寶瞬間從容臻的懷裏跳了出去,似很鎮定的說:“你去吧,我給你補補衣裳。”
容臻每次回來,穿的衣裳都或多或少的會有些破洞。
每次都是紀恩寶親手給他縫好的。
容臻去了浴室洗澡。
紀恩寶心不在焉的縫補容臻的衣裳。
容臻說不危險,她一點都不相信。
容臻出來的時候,看見紀恩寶捏著針線在發呆。
他將紀恩寶手裏的針線拿走,“替我擔心?”
紀恩寶隻是笑笑,“這次任務要去哪裏?”
容臻說:“就在京城,參加一個遊輪聚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紀恩寶哦了一聲,想起秦愫說的話,一下就明白了為什麼秦愫說容臻會帶她出席,為什麼秦愫會在商場挑選禮服。
她問容臻,“那你是不是需要帶一個女伴出席?”
而秦愫隻怕以為,容臻一定會選擇她做女伴。
因為秦愫一向覺得自己是所有女兵中的佼佼者。
容臻調侃了一句,“怎麼最近聰明了一些?”
紀恩寶瞪了容臻一眼,“我一直就是很聰明的。”
然後又裝作不經意的問,“那你有沒有選好女伴啊?”
容臻說:“在軍中挑個清秀的,男扮女裝就成了。”
紀恩寶,“……”
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語言。
“我可以想象那畫風有多美。”
再怎麼清秀的男人,也是男人,而且還是軍中五大三粗的男人,別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