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意零氣得不行,公主的淫威在這個時代根本沒有用,即便是搬出聞家來,研究院的人也不是一句不痛不癢的,“我們研究我們的,關聞家什麼事?”
聞意零隻好離開。
上輩子,她貴為大慶朝最高貴的長公主,卻是喜歡自己的親哥哥。
並且用盡手段和自己的親哥哥有了一次,沒想到就是那一次,懷孕了。
她一直瞞著,到後來肚子大了終於是瞞不住,被皇兄知道了。
那時候皇兄剛好要娶他心愛的皇後過門,怕醜聞傳出去,將她已經七個月大的孩子生生的拿了出來。
那是個男孩子,身體都很健康,還沒有睜開眼睛就去了。
她聽說國外有個風俗,按照這樣的風俗下葬,孩子的屍身能千年不腐。
前不久她去了一趟大慶朝皇城的舊址,將埋葬的孩子挖了出來。
前生這個孩子是因為皇後而死的。
這一生,她就要用這個孩子去弄死紀恩寶的孩子,要讓紀恩寶的孩子為自己的孩子陪葬。
即便是前生她已經害死國皇後的孩子一次了。
但是這樣的仇恨,又怎麼是一次能算的?
容臻打電話給紀恩寶,說是今晚會晚一點回家,讓她先睡。
紀恩寶隱約從電話裏聽到了嘈雜的聲音,隻是點點頭,“好。”
掛了電話,容臻才帶著容維揚和另外幾個便裝打扮的軍官進了夜總會。
薄韜約了他在這裏見麵。
如今他在Z國的所有窩點都被容臻端了,有容臻盯著,再想要建立起來幾乎不太可能。
可Z國是人口大國,物質資源又豐厚,讓他從此退出Z國,他卻不甘心。
他這次約見容臻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夠說服容臻,讓容臻和自己合作。
軍方和地下勢力合作斂財,本就是正常的。
隻要開出的條件足夠誘人,容臻沒有理由不答應。
包廂裏,薄韜已經叫好了酒和美女。
看見進來的是幾個高大健碩的年輕人,房間裏的美女頓時雙眼放光的要圍上來。
隻是在看見容臻冰冷的神色時,卻沒有人敢靠近她。
於是都朝容臻身後的幾個軍官圍了過去。
容維揚將人推開,其餘幾個軍官同樣如此,根本不讓人靠近。
容臻坐了下來,容維揚幾人都站在身後。
這一談,就是談了兩個多小時,薄韜卻一直無法說動容臻。
利益無法誘惑容臻,那就隻能美色。
薄韜拍了拍手,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薄韜嘴上叼著雪茄,看向容臻。
“容少將覺得這女人姿色如何?”
容臻微微凝眉,薄韜不會找個普通的女人來誘惑他。
所以那個女人……
他抬起眼看了一眼,果然看見了麵前站著的女人,有一張讓他熟悉又陌生的臉。
熟悉是因為,那張臉太像紀恩寶了。
而陌生是因為,那不是紀恩寶。
看來他猜的沒錯,上輩子紀恩寶死後,出現在他周圍的那個跟紀恩寶相似的人,就是薄韜找來的。
上輩子他沒有多看這個女人一眼,這輩子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