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秦愫也真是太肆意妄為了。
副總統對紀恩寶說道:“容少將要是真的因此而怨恨上少將夫人了,那也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秦長官一個外人參合在其中做什麼?難道我Z國首長的家事還要問過你國際聯盟的人?”
秦愫說道:“我和容少將是生死之交,我隻是替容少將不值而已,這不參雜任何的公事在裏麵。”
“既然不參雜公事,你不過靠著和容少將的交情就能到第三軍區來對Z國的軍務和Z國首長的家屬指手畫腳,誰給你的權利?”
秦愫被這副總統的咄咄逼人弄的下不了台,臉色不好看。
她看了楚書州一眼,竟然讓一個副總統爬到了自己的頭上來,楚書州這個總統也做的太窩囊了。
楚書州這時才開口說話,“無論怎樣,秦長官救了容少將這是事實,我們Z國都應該感激她,她如今在Z國做客,我們也應該禮遇才對,至於她和容少將之間的事到底如何,我們本不好插手,不過容少將是軍人,個人問題涉及到的不止是他一個人,要弄清楚這是秦長官自己的意思還是容少將的意思,我們去問問容少將不就可以了?”
雖然楚書州才是總統,但Z國的政治製度本就不是總統一家獨大。
再則副總統的聲望比他更高,他對副總統也顯得很是客氣。
原本副總統耳朵裏聽了些第三軍區的傳聞,說是容臻被囚禁了,所以今天特意過來看看。
楚書州是之後得知消息的,趕過來的時候,副總統人已經到軍區門口了。
他攔不住,隻能跟著進來。
隻希望秦愫這次不要再那麼蠢了,讓副總統抓住現成的把柄。
而容臻的辦公室裏。
容澤看著坐在軍綠色辦公桌後神色淡漠的容臻,笑道:“看來四哥是真沒事了,這下我也不用再內疚了。”
說到底容臻是為了救他,要是容臻真的出事了,他一輩子都要背著容臻這條命,時時被人提起他這條命是容臻給的。
容臻淡淡的看了容澤一眼,說:“我醒來便聽說你被擢升為少尉,還暫代第三軍區的執行官,看來頗得楚總統看重。”
容澤心一跳,莫名覺得容臻這話有些針對他的意思。
他微微垂頭說道:”四哥生死未卜,容家總得有人站出來,父親也勸我,我和四哥一樣是容家的男兒,四哥未能去做完的事,我就該承擔起來,不過如今四哥已經好了,該是屬於四哥的一切,我自然要拱手還給四哥的。“
容澤看的分明,自己被秦愫那麼一整,在第三軍區難有立足之地,還不如在容臻麵前賣個好。
容臻眸光更加的冷淡。
第三軍區原本就是他的,容澤如今這說法,倒像是他容臻從他容澤的手裏撿了便宜了。
“九弟也太謹慎了,你如今也是有軍功在身的人,總統既然看重你,你以後繼續上進就是了。”
容澤總覺得這個四哥怪怪的。
以前的容臻雖然也不太愛搭理他,但容臻也從來不對他說麵子話。
他微微抬眼打量容臻。
麵前的男人的確是容臻,那張臉是,那神情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