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容澤的少尉軍銜是保住了。

隻是容澤卻覺得屈辱。

他不知道容臻是不是故意的,既然他自己都親自出馬了,為什麼還要準備一批候補人員?

而且這件事本來就怪不得他,是R國人太狡猾了,設下了這樣的迷障。

容澤心情極其不好,韓因因卻每天都在盼著自己舅舅能夠早點回來為自己撐腰。

她特意跑去第三軍區找容澤的時候,就看見容澤跟著幾個軍官一起,垂頭喪氣的從軍區走出來。

韓因因拉住了容澤問:“容澤,你怎麼了?”

容澤收斂了神色,他還有韓因因這條後路,怎麼能現在就萎靡了?

他笑了笑,“沒事。”

韓因因小聲的說:“我讓你打聽的我舅舅的消息,有著落了嗎?我舅舅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

容澤也很想知道,韓因因的舅舅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他看了看身後那幾個軍區長官,那幾人都是容臻的親信。

他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你怕是要問這幾問了長官了,我也是不太清楚。”

韓因因頓時就將祈求的目光看向了那幾人。

“幾位長官,我真的很擔心我舅舅的安危,能不能請你們告訴我,我舅舅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他有沒有功勞我都不在意的,隻要他能回來就好……“

正跟幾個同袍說話的容維揚不由得嘴角抽動了好幾下。

另外幾人對看了一眼,對韓因因說道:“抱歉,我們無可奉告。”

說完,幾人就相繼離開了。

這次任務幾人都受了傷,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在等著他們。

容維揚回到容家,跟紀恩寶提了軍區發生的事。

他和容澤是最後活著去炸基地的人,容澤因為這件事被數落了,他自然也逃不了。

隻不過他之前本就沒有因為這件事得到什麼好處,現在自然也不失落。

紀恩寶隻是笑了笑,這下老爺子應該放心了。

她的繆光越過容維揚,看向了容維揚身後站著的男人,問:“他是誰?”

那男人長相普通,臉上還有些麻子,倒是十分高大。

穿著寬鬆的T恤長褲,得出來身材很結實

容維揚這才笑嘻嘻的說:“少夫人你不知道,我今天可是被幾位軍區首長給訓了,暫時不用去軍區,以後可是得了清閑,所以打算來給少夫人當保鏢了。”

被訓了還能笑得出來,容維揚這心態也是好的沒誰了。

紀恩寶說道:“你可是堂堂一個副官,我哪裏敢讓你來給我當保鏢?這不是大材小用嗎?說吧,你到底事要做什麼?”

“我這點小心思,真是瞞不過少夫人。”

然後介紹起那男人來,“這是我表兄趙剛,剛從鄉下老家過來的,平日裏別的不會,就是有一身好武藝,原本是想要進城來找事情做,隻是他這性子實在有些不討喜,跟個木頭人似的,找了幾個工作沒幹幾天就丟了,我想著少夫人最近也是需要個安靜的人在身邊時守著,就拉他來給少夫人當保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