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愫有種被瞧不起的屈辱感,容臻對待她的態度就像是對待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囚犯。
她朝著容臻喊道:“容少將,你以為我做這一切是為了楚書州嗎?我都是為了你!一個楚書州我根本沒有放在眼裏!他隻是我為你鋪路的棋子!你不能這麼對我!”
容臻卻沒有理會,容維揚趕緊讓人先堵住了秦愫的嘴。
紀恩寶微微看了一眼被帶走的秦愫。
秦愫總是嚷嚷著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容臻,仿佛多麼的偉大似的。
但卻不知道她所自以為的幫助不過是一廂情願。
身處容臻這樣位置的男人,若是還需要一個女人去為他出謀劃策,他也可以下台了。
而身為他的女人,很多時候什麼都不做才是最好的。
而需要身邊女人去做的時候,就是要做到最好。
容臻之前幾個月都沒有在第三軍區,堆積了許多文件。
他埋頭看文件,紀恩寶就幫他將簽字的文件整理起來。
辦公室裏安安靜靜的,容臻看紀恩寶鼻尖上都有了細細的汗珠。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將紀恩寶拉到了自己身邊,“好了,今天就看到這裏,我們回去。”
紀恩寶點點頭,“我一天都沒有看見孩子了。”
容臻也想起了自己那個長的跟洋娃娃似的女兒。
他看過紀恩寶剛出生時的照片,紀恩寶出生的時候,也跟洋娃娃似的。
他摸摸紀恩寶的頭,說:“你有沒有想好孩子的名字?”
紀恩寶仰著頭看容臻,“我在等著你給孩子取個名字,不過我給她取了個小名,叫圓圓。”
圓圓?
容臻覺得這個小名很貼切,女兒的確是夠圓的。
“那大名就叫:“容大圓?”
紀恩寶,“……”
“容小圓?”
紀恩寶,“……”
容臻,“容正圓?”
紀恩寶嘴角抽了抽,能不能被盡是圓。
她見容臻還要說話,生怕容臻吐出什麼更雷人的名字,用手堵住了容臻的嘴。
“算了,我給孩子取吧,你這樣,孩子長大了會不認你的。”
容臻微微一笑,將她的手抓在自己掌心裏,隨後在她唇邊落下一個吻,說:“容紀?”
“你覺得這是名字嗎?”
聽著像什麼商號的名字。
“這個名字你確定不是隨便想的?”
“我就是隨便想的。”,容臻說:“我姓容,你姓紀,孩子是我們生的,用我們的姓做名字不好嗎?”
紀恩寶皮笑肉不笑的,“萬一以後再生一個,我們的姓都用完了,那是不是要用名字了?叫容珍寶?”
容臻卻煞有介事的點點頭,“這樣也不錯,省事。”
紀恩寶,“……”
容臻見她無語的樣子,忍不住又親了她一下。
生完孩子後,她身上不僅沒長妊娠紋,皮膚反而更好了,胸前的柔軟也更加的柔軟。
他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卻被紀恩寶給推開了。
紀恩寶瞪著他,“我們在說孩子的名字。”
容臻嗯了一聲,這下總算是不跟紀恩寶開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