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恩寶,你應該為我的母親贖罪。”
紀恩寶也站起來,“韓小姐和總統夫人這是有事要忙急著走了?那我讓人送客。”
儼然是在趕客了。
一直看好戲的白露露抬了抬眼鏡,想要說什麼,可是傭人卻已經上來做了請的姿勢,她們不走就有點尷尬了。
韓真真壓低了聲音,冷冷的說了一句。
“紀恩寶,心思這麼惡毒,害了那麼多人,就不怕報應到你女兒的身上嗎?”
轉身要上樓的紀恩寶回過頭來,隨後走到韓真真的麵前。
韓真真揚了揚下巴與紀恩寶對峙,卻沒想到紀恩寶直接一個巴掌落在了她的臉上。
這個巴掌太響了,把所有人都打懵了。
韓真真回過神眼神可怕的看著紀恩寶,“怎麼?你是惱羞成怒了?”
紀恩寶微微靠近韓真真的耳邊,“母親做了害人的事,自然會報應到兒女身上的,看你如今就知道了,至於我,你就不必為我擔心了,我做的壞事肯定沒有你多,老天爺要報應肯定也會先報應你的。”
韓真真的臉色更加的陰沉。
她抬頭的時候卻看見容臻站在二樓。
韓真真張了張嘴,神色一下委屈起來。
“恩寶,我不過是給你提個醒,你不愛聽不聽就是了,何必要動手打我?”
雖然是對著紀恩寶說話,目光卻看著容臻。
紀恩寶說:“這是我家,你在我家說我不喜歡聽的話,我打你怎麼了?”
“你這樣飛揚跋扈,不怕帶累了容少將的名聲嗎?”
韓真真以為容臻會嗬斥紀恩寶,畢竟紀恩寶的確是做的太過分了。
可是容臻最後卻隻是麵無表情的走開了。
他可不會管自己夫人打人有沒有道理,女人家的事有幾件是能用道理講得通的?
反正紀恩寶沒挨打就行。
不過楚書州的女人這手也伸的太長了,竟然連容家的家務事也摻合進來。
和韓因因、曲灩、韓真真這些女人攪合在一起,難道白露露是覺得靠著幾個女人就能在容家呼風喚雨了?
看來楚書州是最近太閑了,才會放縱自己的女人到處管閑事。
他也應該讓楚書州有點事做了,不然紀家捏在手裏的那個把柄不是沒有用武之地了?
以楚書州的性子,肯定不會甘心自己的把柄別人捏在手裏。
一旦有了機會,他會毫不猶豫的反撲回去。
與其提心吊膽的防備著楚書州,還不如借此將楚書州拉下台。
現在沒有了秦愫做幫手,楚書州和薄韜那邊的關係也因為鏡子的事而相互猜忌麵臨破裂,楚書州正是孤立無援的時候。
隻不過這個推楚書州下台的人,卻不能是容家,也不能是紀家。
白露露和韓真真走後,紀恩寶回到房間。
看見圓圓睡的很安穩,說話都放輕了許多。
“容四哥,你跟爺爺在書房說了那麼半天的話,爺爺受的住嗎?”
容臻嗯了一聲,卻反而問紀恩寶,“你那個堂姐從F洲回來了吧?”
紀恩寶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容臻說的是韓童童。
之前韓因因說要將韓童童接回來,不是說著玩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