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都做什麼了?”赫連子謙側身靠著榻,似乎很有興趣地問道。
“看閑書,逗常香,睡大覺,吃美食。”寧洛歌掰著手指頭說道,隻是說著說著她皺了皺眉,“咦?我怎麼覺得我的生活和某一種動物有點像?”
“不是有點像,是就是。”赫連子謙鄭重其事地搖了搖頭,然後“嚴肅”地揶揄寧洛歌。
“哼哼,我要是的話,你是什麼?”
“嗯,有道理,我是公的,你是母的,我們兩個正好是一對。”赫連子謙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說出的話好像本就該是這麼一回事。
莫名的,寧洛歌鼻子一酸,撇了撇嘴,小聲咕噥,“真是臉皮厚!怪不得你天下無敵,原來是臉皮比人家的厚。”
“小歌兒你說什麼?有膽子再說一遍?”赫連子謙頭回聽見有人敢這麼說自己,又氣又笑,為了表示他的憤怒,修長的大手已經一邊說一邊挪到了洛歌的臀部,眼瞅著就要一巴掌拍下去。
寧洛歌敏感地打了個哆嗦,一回頭看見某人正盯著她的屁股邪惡地笑,立馬汗毛倒豎!
“喂喂喂,君子動口不動手啊。”
“我不是君子,我是你男人。”赫連子謙嘴角噙著一抹壞笑,毫不理會寧洛歌的求饒。
“哼,你才不是我男人。”寧洛歌冷哼了一聲,偏過了頭,忽然生氣了。
曖昧溫馨的氣氛一下子煙消雲散,房間裏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寧洛歌沉默著,赫連子謙也沉默著,直到後來,赫連子謙忽然輕輕地歎了口氣,隨即把寧洛歌摟在了懷裏。
“今天韻詩來的事,為什麼不說?”赫連子謙親昵地撫摸著寧洛歌的小腦袋,眼中毫不掩飾弄弄的寵溺。
“有什麼好說的?我都忘了。”寧洛歌翻了個白眼,她的腦子裏記憶的都是那些有用的事情,沒用的亂七八糟的不相幹的,都不要煩她。
“我會去和父皇請求退婚的。”驀地,赫連子謙投出了一個炸彈,炸的寧洛歌的平靜的心湖稀裏嘩啦。
“啥玩意?你說啥?”寧洛歌掏了掏耳朵,表示不相信,沒聽清楚。
“明天我就去向父皇請旨退婚。”赫連子謙捏著寧洛歌的耳垂,再次耐心地說。
寧洛歌眼中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她不敢置信地問道,“可以麼?皇上對你頗為器重,而且沈正文又是朝廷的肱骨之臣,你這樣做難免不會讓他寒心啊。”
“這些都不是問題,你就說,如果我退婚,你會不會高興,會不會一直陪著我?”赫連子謙捏著寧洛歌的手,沒說一句話,手下就用力一分。
被赫連子謙深情的目光所惑,寧洛歌臉紅了個透,最後抵不住赫連子謙的真情意,她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剛一抬頭正要說什麼,唇瓣便被堵住,溫溫軟軟的兩片唇,似鬆似竹的味道讓她身心放鬆,情到濃處,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纏綿的吻後,他抵著她的唇,聲音沙啞,“真想辦了你。”
“哼哼。”寧洛歌臉紅到了耳根,癱軟在了床上。
夜深,就在寧洛歌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身邊的男人吻著她的耳垂,輕輕地呢喃,“以後,我再也不會不信你了。”
他終於知道,不隻是他愛著她,她,也在深深地愛著他。
嘴角彎起漂亮的弧度,抱著心愛的女人,赫連子謙安心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