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洛歌沒再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埋頭吃麵。
她這麼安靜倒是惹得司徒墨然不滿了,他拿著筷子那頭敲了敲碗沿,絲毫不像個威嚴的王爺,“喂,我說,我都請你吃麵了,你就不能和我說說話啊?好歹也很久沒見了。”
“好,那說吧。”
“小丫頭,你有沒有想念我啊?”
“……”
“唉,虧我在雲國心心念念著你,你就這麼不在乎我啊?”
“那些金子珠寶綢緞都是你送的吧?”寧洛歌哼哼了兩聲。
“怎麼樣?赫連子謙看了有什麼反應?”
“你不是都知道了?”寧洛歌挑挑眉,全帝都都知道的事情他會不知道?
司徒墨然忽然笑了幾聲,就像鬥勝的小孩子。
忽然想到了什麼,寧洛歌抬起頭,眼神變得犀利,“你什麼時候來的?”
司徒墨然顯然知道他在想什麼,立刻舉起雙手,作投降狀,“薑華的事情和我無關,他雖然是雲國人,但我們不認識。”
寧洛歌狐疑地端詳他半天,他似乎坦然地很,就那麼任寧洛歌打量。
“你怎麼知道薑華的事?”
“帝都還有誰不知道長生館治死人的事情?況且我這麼關心你,你開了醫館,我怎麼能夠不知道呢?”他聳了聳肩,一臉無辜。
時間過了很久,寧洛歌沒看出什麼端倪,收回了目光,“吃麵吧。”
和司徒墨然在一起呆了良久,他雖然邪魅不羈,但是寧洛歌必須承認,和他在一起,永遠不會擔心沒有話題,隻要他想說,就會滔滔不絕,而你隻管聽著,偶爾夾雜著一兩個笑話,會逗得你捧腹大笑。
聊得忘了時間,待寧洛歌回府的時候,才發現已經很晚了。
告別了司徒墨然,寧洛歌轉身回府,忽然身後一個大力,寧洛歌被司徒墨然突兀地抱在懷裏,他按著她的頭,緊緊地讓她貼著自己的心髒。
寧洛歌由於一時之間沒掙脫開,隻得在他懷裏,而聞到他身上隱隱的伽藍香的時候,更是讓她恍惚了一下。
而背對著府門口的她,自然沒有注意到一片翻飛的月白色衣角在柱子後麵閃過。
“怎麼了?”寧洛歌錯愕地問。
“沒什麼。”司徒墨然看了眼那柱子,臉上露出奸詐的勝利笑容,“隻是很舍不得你,今晚很開心。”
“至於麼?”寧洛歌冷冷地問,顯然不習慣除了赫連子謙的男人碰觸。
“好嘛好嘛,我是熱臉貼著冷屁股,你快進去吧,我走了。”司徒墨然擺擺手。
寧洛歌點點頭,沒想別的,進門了。
薑華的事情最近搞的寧洛歌很鬧心,所以也沒給赫連子謙好臉色看,現在想想,這幾天是冷落人家了。
她不能老是抓著月蓉的那句話,耿耿於懷。要是那樣,她就中計了。
所以,還是讓一切都過去吧。
知道赫連子謙每天這個時間都是在書房處理公務的,存了示好的心理,寧洛歌向著燃著燈的書房走了過去。
蘭芷正站在門口,寧洛歌問了句,“你們主子在裏麵麼?”
蘭芷點了點頭,似乎想說什麼,後來又想姑娘是主子心尖上的人,
和蘭芷打了個招呼,剛要推門進去,就被蘭芷叫住了,蘭芷麵色有些抱歉地和寧洛歌說道,“主人說,任何人都不要打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