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獸戰鬥非常激烈,加上塵土的阻擋,以淩夜的目力也隻能看到兩條身影在一閃一動。再加上那魂師明顯不想暴露身份,身上是和淩夜同樣的黑衣鬥篷,所以根本看不清那魂師的樣子。不過淩夜也沒太注意,他所在意的是那魂師的身型明顯比他還要嬌小一些,移動的步伐,動手的操作,無意識之間的舉動都極像一位女性。魂師的體質比一般人要好上許多,所以就算一個15歲少年能有18歲青年的身高淩夜也不會覺得奇怪,關鍵這魂師看起來居然隻有13、4歲,淩夜在這一刻覺得希望自己是眼花了,但也承認了這個事實,那女孩骨骼清秀,顯然不是返老還童那一類,更何況像那種老妖物哪個不是強得逆天一級,會在這來和4階魔獸玩躲貓貓?淩夜不屬於自欺欺人的那種。那和魂師戰一場的念頭已經完全消失,淩夜雖然承認自己不是君子,但也不是小人,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他不想和女人動手,更何況是一個和他‘同齡’的女孩。
不過這個女孩,看著將雷翼雲虎一腳踢到地下的女孩,淩夜微微皺了下眉,她的階數明明隻有3階7段左右,不到4階的實力,怎麼可以將5000年,相當於4階6段差不多頭領級的雷翼雲虎這麼欺負?等等,淩夜運起傲龍決仔細一看,瞬間大驚起來,那女孩攻擊的大多部分都是要害,就算不是要害部分,也是神經位置,可以給雷翼雲虎造成一瞬的麻痹,但那已經夠了!高手對戰,爭的就是那一秒,那適合的一擊。在雷翼雲虎攻擊的時候,女孩並沒有大幅度躲開,而是微微一偏,巧妙地側轉反擊。如果不是怕暴露的話,淩夜還真想大喝一聲好,這麼精確的手法,這麼靈活的躲避,亞是淩夜這個殺手之王也忍不住在心裏讚歎兩聲,雖說還比不上淩夜這個變態。
隻不過,這麼個小女孩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身法,莫不是也是穿越過來的?淩夜搖搖頭將這個可笑的想法收回腦中,穿越者又不是大白菜,要是滿世界都是穿越者那這個世界的人還活不活了?話說這樣的話,月那個小子…淩夜又忍不住在心中暗歎一聲,月也來到這個世界一直是他的想法而已,真實的情況誰也不知道,連個是死是活都要向天禱告。淩夜不是個信神者,更不是神!他隻是個人而已,隻要是人,都會有七情六欲,淩夜隻是把它隱藏得更深一些罷了。這一刻淩夜也不知道淵月現在的情況,就算淵月到了這個世界,在這茫茫人海中,他又能去哪去找他呢?
不想糾結與這個問題,淩夜甩了甩頭,鬱悶自己的多愁善感,心中暗暗誹腹:死月,居然敢在生死台上擅自撤力,看我找到你之後怎麼收拾你!淩夜知道自己也隻不過是轉移注意力而已,教訓月?自己舍得嗎?淩夜猛然想起以前,淵月那時總是不注意自己的身體,不過十歲的年紀就帶傷訓練,結果傷口發炎還生了一場大病,月生病時的那痛苦表情,淩夜現在想起都在揪心,當時是恨不得生病的人是自己。淵月病好之後,淩夜看著月蒼白的臉色氣已經是消了大半,可還是訓斥著用戒尺打著淵月的手心,那時不過10歲的淵月心裏已經將淩夜當成奕兄奕友的存在,所以受罰的時候也隻是低著頭虛心受教,絲毫沒有不滿的樣子。隻不過當淩夜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後,看到淵月手上被戒尺打出的紅痕和那可憐巴巴的神情時,雖然這一下打跟平時的訓練時受的傷相比連撓氧都算不上,但心中已經是十分心疼,手上一激動就報廢了一把尺子,還好淵月十分懂事,並沒有因此持寵而驕,不然淩夜還十分懷疑自己是不是摧殘了一棵祖國的花朵。(羽:這裏是純真的兄弟情,別想歪了啊各位,小羽性取向十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