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肖輕露吃驚不小,他故意這樣說,隱晦不明,是想釣魚,還是欲擒故縱?還是他就是和自己共度一宵的男人。
忽然裁判一聲尖厲的哨聲,打破了眼前的尷尬。
冷天宸第一個邁著幽幽的步子走過來,根根直立的頭發已被汗水打濕,濕漉漉的,一手拿過助理遞來的毛巾正在擦汗,當他幽冷的黑瞳觸及景緒歌正扯著肖輕露的胳膊,眸色漸咪,迸出一道冷冽的光芒,他掀唇角,“景--緒--歌!”
景緒歌聽到喊聲,立刻鬆開肖輕露,上前幾步,來到近前,“冷哥,我可是看到了,你今天有一個點球沒進?有心事?”
“水!”冷天宸眸色絲毫沒有望向肖輕露的方向,似乎這個女人就像不存在一般。
景緒歌扭頭取水,卻發現肖輕露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他看著冷天宸不動聲色喝水的樣子,問,“下半場,我上?”
“嗯。”
遠遠離開這裏的肖輕露望著喝水的冷天宸心想,他的出現解了自己的圍,是好事。
但這個人真的好冷,冷漠到不近人情,她也聽說過,這個冷天宸是這些人中家世最優渥的男人,而且踢球最棒,號稱球王。
不過,人家隻當是玩票。
剛才,
賽場上,他疾快的動作與手法,還有厲害的點球,如下山之猛虎,總是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還真是帥酷了,帥到天界諸神大戰。
不過,她現在對男人可沒有興趣,賺錢是要務。
跳完舞,已是午夜,
她疲憊的走進更衣室,換了衣服就走,剛走到門口,迎頭碰上一道頎長的身影,肖輕露本來不想同他計較,沒有想到顧長風居然又折返。
恐怕沒好事。
更衣室沒有幾個人,球場賽完,足球寶貝們都等著與天價球員們的搭訕機會,她可不想,想早早回家陪外婆。
她冷靜的站在更衣室外,一手拎著自己的外套,一邊望著興師問罪來的顧長風那一副咬牙切齒的憎惡模樣。
時光靜止。
肖輕露什麼也沒有說,隻是淡定的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眼角漸漸流露出不屑,似是被她的忽視激怒了,顧長風抬手指著她的方向,惡狠狠著,“你,好狠毒。”
“既然知道,何必再問。”她冷漠的反應,雙眸微咪,一道冷光逆光打在顧長風的臉上,像抹了一層秋霜。
臉上微涼,顧長風顧不得了,
“輕煙不但骨節脫臼,還上吐下泄,渾身紫斑,說,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她可是你的妹妹,你現在真像一個無惡不作的法西斯,你太惡毒了。”他搖著頭,根本不相信這樣的事情是由肖輕露完成的。
失望溢於言表。
“她不是我妹妹,如果你是來指責我的,我沒時間奉陪。”肖輕露準備繞過他就走,可是顧長風似乎是被她不重視的態度刺激到了,立刻上前一把扼住她纖細的腕子,薄唇如刀般勾起,
想到此來的目的,顧長風強壓下胸口的怒氣,濃眉冷豎同,“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看到顧長風為了肖輕煙如此的逼迫自己,她在想,如果宿主真的在世,估計會傷心死,而此時的她雙眸清靜,像一汪安然的潭水,深不可測,外染一層秋霜的寒氣,呼呼的向外冒。
他握著她手腕的力度加大,她卻渾然不動,這一點疼痛根本不算什麼。
顧長風恨恨著,“肖輕露,救救肖輕煙!否則你會坐牢!”他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