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猶豫之時,肖輕露主動站出來,她恭敬的走到林少弦的麵前,“林少,人不是我殺的,但是我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景緒歌愣了下,抱緊雙肩,很想看下去。
而冷天宸的眉峰挑起,挑起一絲濃鬱的深與沉。
“仁哲,你過來一下。”林少弦扭頭喊與冷天宸站在一起的墨仁哲道。
幾步穿過人群,墨仁哲來到黎明近前,蹲下身子,麵色低沉的仔細查看死者的麵部,然後他起身,淡淡的望著林少弦,聲音不大,卻驚瀾掀起。
“她死了一會兒了!”
很快有服務員遞過一次性手套,墨仁哲擺擺手,“我不是法醫,無權進行檢驗。”其實他知道死了半個小時,但他不能說。
林少弦還是皺著眉,麵色有些不悅,他揮揮手,“仁哲,你休息一下。”臉迅速轉向沉著平靜的肖輕露,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的清白?警察馬上就會過來。”
“我想問阮玉一些問題。”她不明白阮玉為何一直認定自己殺了黎希,記得自己和阮玉、黎希沒有什麼要命的過節?
“可以。”林少弦看了下時間,尋一處沙發的坐下來,眸子微咪,一絲危險從他的眸底映出來。
肖輕露走到阮玉麵前,二人近在咫尺。
她不動聲色的盯著這個誣陷自己的女孩子,眸底迸出一絲狠意。
注視阮玉良久之後,阮玉的眸子開始躲躲閃閃,甚至雙手掩麵哭泣,露出害怕,“肖輕露,你已殺了黎希,求求你,就別再害我!”
剛才,她看到阮玉的瞳仁,在自己注視的時候,因為心虛與情緒激動,陡然間擴大了六七倍,這是人的本能反應。
表明,她在說謊,她故意巫陷自己,還掐好了自己來的時間。
“我為何害你!”
“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要殺黎希?”阮玉一愣,沒有想到肖輕露如此冷靜犀利,她以為肖輕露一聽說死人已經嚇尿,或是完全癱軟在地上,淚水漣漣,無任何反駁之力。
怎麼回事?阮玉心中一直納悶。
她的聲音開始有些虛,掃了眼遠處,最後漸漸變成囂張,“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我也不會相信人是你殺的!”
盯著阮玉的反應,肖輕露想,是一隻紙老虎。
“我問你,我為何要害你?”她重複剛才的問題,因為阮玉答非所問。
“我怎麼知道?”阮玉的目光突然向望向人群。
肖輕露果斷的也將目光跟過去,那個方向站著好多人,但是她不知道阮玉看向誰?
“那你求我別害你什麼意思?”趁著阮玉走神的時候,肖輕露腦子反應靈活,出奇不意的質問。
“殺人滅口!”阮玉聲音明顯的冷靜下來。
肖輕露迅速將目光再次望向剛才阮玉看過的地方,陡然間,她發現人群之中空出一個位置。
少了一個人。
卻不知道少了誰!她皺眉盯著空位。
忽然間,她發現冷天宸的手指動了下,指向不遠處的一名瘦高個男服員,又指指空位。
他什麼意思?
空位子,少了一個人,男服務員?
她將所有線索梳理起來,豁然開朗。
冷天宸在給自己傳遞信息,是說剛才在空位上站著的是一個男服務員。似乎她想了起來,好似有一個中等個子的服務員,偏胖!對對對!
“林少,凶手剛剛出去。”肖輕露反應敏捷的望向林少弦,手指迅速指向剛才的空位置,“不好,被他給逃了,剛才一名微胖男服務員就站在那個位置。”
她立時扭頭望向人群之中的冷天宸,發現他唇角緩緩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一閃即逝,可是她卻發現他那一絲笑容浮現的瞬間,精致的五官生動起來,立體感十足,比希臘阿波羅的萬人迷美雕塑還要帥!
比噴他茶水的時候,還要姓感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