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跑了幾秒的景緒歌又返回來,擔心的拿手砸門,“冷哥,留她一條小命吧,別秒殺?”
拉開門,冷天宸一記冰冷的眼神擲向他,他腦門生涼,全身發冷,一個轉身,又一溜煙的跑了。
門再次關上,
肖輕露陡然回神,她想,眼前的男人絕對是迷惑眾生的美男,但是,是冷得凍人的冰山男,還是豪門男,帝都權貴,她可是惹不起,不然被分分鍾鍾踩死!
“冷少?”她輕喚。
“我是你小舅?”
“你!”
“在你沒有和顧長風解除婚約之前,都要叫小舅!”冷天宸的態度格外冷,格外陰森,隱隱的有一種噬骨抽筋的恨意似的。
那一雙黑眸咪了又咪,咪出來的總是一道疹人的冷光,像劍一樣的直搗自己心底,像是要看穿什麼。
他這是要幹什麼?
緩緩心神,她決定以理服人,“俗話說,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我是小女子,如果有得罪冷少的地方,請見諒!”她裝出一副柔弱無辜的樣子,一雙水眸盈滿了水氣,巴巴的望著他。
手腕被捏疼得眉頭皺起。
良久,
他驀的鬆開她,眸底的冷意也漸漸浮出一絲,隻是依舊陰暗重重,聲音也同樣的貫滿了危險的味道,“你,不能惹他!”
驚得她一怔。
“誰?”她揉揉被捏疼捏紅的腕子,心中嘀咕,男人都喜歡捏女人手腕嗎,上次是顧長風,骨頭都錯位了,多虧自己會捏回,這次,差一點又捏崩了。
還好,差一點。
不過,他剛才話裏的意思是不是林新?
她抬頭盯著他,發現那一雙銳利的黑眸是一把無形的利劍,已從她前心到後背,穿了一個通透。
穿得她血液凝滯,渾身僵硬。
“林新?”她懷疑的問,身子向後錯了兩步,離他大近,感覺氣場太大,太逼仄,涼氣太重,冰得自己太冷,所以她雙手環肩而立。
看她躲自己,冷天宸唇角勾勾,眼角流露出一絲暖昧的眼神。
她一眼識破,
讓她也想起幾天前的晚上,他們之間的狀況太暖昧了,簡直無法言傳……想一想,自己都心驚肉跳。
“嗯。”他肯定的低音。
肖輕露瞬間又乍毛了,什麼意思,他提林新什麼意思,不讓自己惹?難道他和林新是一夥的,不可能?
如果,那天他就不會順便救了一把自己。
那……她想不透,絞得腦汁疼。
他到底幾個意思,趕緊說出來,一口氣能憋死人,總是那樣惜字。不憋得慌嗎?他是不是有抑鬱症?
舌尖舔舔嘴唇,抿抿嘴角,發現很幹,喉嚨裏開始燥得冒火,她尷尬的笑笑,抬手指指門外,“冷少,我想喝口水。”說著做了一口吞咽的動作。
那樣小心吞咽的小動作,倒不像她一貫的作風,像是心虛,像是害怕,還流露出幾分可愛,尤其是她舔嘴唇,抿唇角的時候,居然更有幾分姓感……
三天前的晚上,他記得抱著她在水中……那玲瓏的身材……喉嚨一幹,眸底的一絲焰火迅速騰出,然後他果斷的扭過頭……
幾秒後,
眸底的犀利微逝,他涼涼的盯著她那一張俏麗的小臉,一字一頓說,“林新,代號,黑眼,黑罌粟組織的骨幹成員,陰狠毒辣!”一副林新不是你的菜的模樣。
肖輕露那一顆幹燥的提心員膽的心總算平靜下來,安然的跳動,原來,冷天宸說林新是一個可怕的黑類人員。
“可是,他很可能就是家賊,安全庫上次丟東西之前,我就恰好見到他去過安全庫。”肖輕露說出自己跟蹤林新的原因。
“所以你認為他就是內賊!”
“百分之五十!”
“巧合?”
“不會,如果巧合,隻能是第一次巧合,而這次,他自己出去,明明說好不帶人,中途卻還有人過來,那是約好的,那絕對是同夥,對了……”她突然間想到一個很關健的問題,
“你知道安全庫多久盤點一次?”
“一個月。”冷天宸知道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