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冷天宸從人群後麵走到警戒線前,“劉隊,剛才我路過後院,聽到異響,手下倒是抓個小賊?”
看了一身冷冽的冷天宸,就那樣筆直的佇立在警戒線外,一身休閑的運動服,發絲微濕,但一點也不影響他臉上的冷冽與傲氣,永遠有一種拒人之千裏之外的霸氣與冷酷。不像人間裏的肉體凡胎。
總像是從奧林匹斯山上飄下來,行走人間的天神。
劉隊剛想說一會兒再審,冷天宸那一記秒殺的眼神直射過來,像一記轟天炮的冰山猛殺,駭得他立刻示意讓人將小賊帶過來。
“怎麼回事?”劉隊挺直腰杆問一直低頭的小毛賊。
“最近手頭緊,想撈一點油水,然後來到這裏,就看到一位姑娘懷中抱著一堆東西藏到花叢下,本來想看看是什麼,但離這裏的警察太近,所以沒動作,結果被人抓住了。”
“是不是她?”劉隊故意抬手指向何元元。
“不是。”賊搖頭。
劉隊抬手又指向肖輕露。
“不是!”
最後,劉隊指向了麵如土色的張姍姍。
“是是,身材很火爆,正好有一束巡邏的燈束打過來,我看見了她的臉,挺漂亮!就是她,我認得她!我還想有一個這麼姓感的女友多好!”
時間靜止,
然後人群再次一片嘩然。
“原來張姍姍偷衣服嫁禍肖輕露?”
“張姍姍真陰險!”
“沒看出來!”
人們對張姍姍一頓斥責。
張姍姍麵露垂敗,馬上消逝。
她不敢瞪冷少,自然惡狠狠的瞪著肖輕露的方向,良久又低頭大哭 ,“警察,真的不是我,他一定是認錯人了!”
劉隊看了眼張姍姍,語氣嚴肅,“偷衣服,裝東西嫁禍他人,人證俱在,如何抵賴?”
然後其命令其它警察,“將張姍姍暫行押扣,作為嫌犯等待處理。”
“我真的沒有偷,更沒有藏東西,我真的沒有!”張姍姍不甘的還是哭訴。
劉隊麵向眾人,“一個人證尚不足定論,肖輕露,你還是有嫌疑。”他實話實說,公事公辦。
他也不可能現在僅憑一條人證證言將張姍姍帶走,何況肖輕露的物證與人證比張姍姍還要充足。
不過,張姍姍的這一條對肖輕露極為有利,瞬間已經化解她就是凶手的定論。
定論已經動搖。
微微鬆一口氣的肖輕露倒是看了眼小毛賊的方向,又看看一臉黑沉的冷天宸,他眸中色彩濃重,似乎衝散了一片烏雲滾滾,她不禁問自己,
他這是幫自己嗎
絕對不可能!
不過是他偶然發現而已,他想離開這裏的紛擾,結果不小心抓了一個偶然賊,還抓了一個對自己有利的偶然賊。
她在心裏默默解釋。
不然,冷天宸哪有這麼好的心?
那就偶然謝過啦。
現在死局活了,但自己還是有嫌疑。
怎麼解活?
正在這時,她感覺臉上有一絲光亮掃過來,驀的回頭,卻發現是冷天宸那一張驚豔絕絕的麵容,魅惑迷人,他張張嘴,然後將目光刷的掃向被警察押到一邊的張姍姍身上。
她的目光機靈的隨著他的目光掃過去,
天哪,有另外一名警察湊過來,正在靠近張姍姍,然後迅速的將手上的東西塞進張姍姍身後背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