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濃睡的肖輕露還沒有起床,就被窗外藏獒秋秋的亂叫吵醒,
伸伸懶腰,
她慵懶的來到門前,打開門,發現竟然是一臉憂鬱的肖振海,她的父親,她打開門,冷漠的聲音,“有話直說,不用繞圈子。”
坐在院子裏的小椅子上,她態度生硬,表情冷漠。
以前的肖輕露見到父親是生畏的,害怕的。
現在是這樣。
肖振海看看這個寒酸的院子,他保持一種極為和藹的麵孔,“露露,如果爸爸不是為難,不會……”
“有話直說。”她不耐煩的態度,將目光直接投向秋秋的方向。
“露露?”肖振海壓下欲衝上腦門的火氣,“怎麼和爸爸說話?”
“我說了,別繞圈子,說正事,如果你繞,可以,我接著去睡一覺。”肖輕露絲毫不給肖振海麵子,他不配做一個父親。
如果他們真的是禍害母親的凶手,他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現在她有重要的事解決,先處理完安全庫事件,再來處理他們。
“你知道,你妹妹懷孕了,作為姐姐,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吧?”肖振海又煩又亂又惱,煩的是二女兒的不爭氣,未婚先孕,惱的是大女兒的冷漠態度。
“作為姐姐?”肖輕露一聲冷笑,看看眼前逼仄的空間,她目光虛無的瞟向遠處的摩天大樓,“肖振海,作為妹妹,就有理由搶自己的姐夫?”
“這……輕煙不懂事,你也不懂?”肖振海的臉色很難看,青一塊,紫一塊。
“憑什麼她可以不懂?我就必須懂!”肖輕露語言咄咄逼人,她親耳聽到,親眼看到這個作為父親的肖振海把所有的天平都倒向肖輕煙。
她想,媽媽當初真是瞎了眼。
“因為你是姐姐!”肖振海終於抑不住吼將起來,可是肖輕露卻紋絲不動的坐在那裏,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
過了幾秒,她才開口,
“我是姐姐?我比她才大幾天?”肖輕露刷的將瞟在遠處的目光收回,目光變得銳利無比,直射父親那一張虛偽偏心的麵孔。
“露露?”
她不慌不忙的站起來,直接轉身朝著屋裏走去。覺得和他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一開始肖振海就是來逼她的。
不甘心受挫的肖振海就要追過來,這時肖輕露猛的轉身,態度冷漠到極點,“肖振海,麻煩,你離開,如果你再進來,我不介意將你不付贍養費的事昭告天下?”
“你!不肖!”肖振海氣急敗壞。
“錯,肖振海,你不肖,我才不肖,不是我不肖,而你不值得肖!”肖輕露沒有留下任何餘地。
“我會告訴外婆!”
“好,我等著!”肖輕露扶著門框,冷冷出口,“如果讓外婆受傷的代價,絕不會比顧家的還簡單!”
“你!”肖振海被震驚了,雙眼之間全是錯愕,他簡直一點兒也不相信顧家的經濟危險是她一個人弄出來的,打死他也不相信。
這得多大本事!
“不信,你可以試試!反正現在肖家的企業全是虧空!”肖輕露知道他不會相信。
肖振海的態度還是緩和下來,故意裝出一副難過的模樣,“露露,就算輕煙不懂事,你別和她計較,放過她一次,就當看在爸爸的麵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