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為什麼幫助景緒歌?”他的大手停下狠狠的捏了肖輕露……一下,她吃痛的微微皺眉,暗道,等我騰出手,非得好好收拾你。
她怔在那裏,呆呆的,像是魂魄被驚飛了似的。
不過是,自己和景緒歌說話,幫助柳夜而已,他這樣質問自己是什麼意思?
也不至於這樣生氣昂?
那是為什麼?
忽的,
她的腦洞再次被生生劈開?
雷聲轟轟!
難道景緒歌也是他的菜?
她感覺自己頭頂的一片天都塌了,怪不得大少們個個都打光棍……既然他們都是你的菜,就別來揩自己的油了?
好不好?
冷大少?
“對不起……”她趕緊道歉,以後,他的菜,能不能列一個滿漢全席的名單,自己保證避嫌,李下不整冠,田間不納履。
冷天宸似乎是惱了,感覺她就是故意,明明知道自己說什麼,她卻在裝傻充愣的和自己繞圈子,他繼續湊近她的耳邊,直接咬了她一口耳垂……然後道,“想玩火?”
啊?自己玩什麼火啊,明明態度很好的道歉?
是不是他的腦弦崩斷了,怎麼和自己的不在一個頻道啊,怎麼連道歉的友好話都聽不明白?
倏的,耳垂的疼痛感都被這個問題給忽略不計了。
不過,
幾秒後,
她才感覺到耳垂火辣辣的疼,這個色狼!
敢咬自己耳垂!
知道自己多怕疼嗎?
簡直!
無法理喻!
和秋秋一樣的,屬狗的嗎?
正在這時,
景緒歌大步流星的走向警戒線外,肖輕露迅速警告他,“他回來了?”
他再次捏了她一把……春光,壓低道,“晚上算帳!”
然後身子猛的彈開,和她保持了一米的距離,臉上冰冷如霜,眼角的餘光卻盯著那一張緩釋下來的小臉。
依舊站在剛才的位置,也就是肖輕露的正前麵,景緒歌再次侃侃而談,而這次他的中氣十足,聲音洪亮,完全沒有了最早的擔憂,他當初是怕萬一說錯了,不但不能救出柳夜,反倒為柳夜添亂!
“劉隊,剛才法醫說的死者致命傷是背後,匕首穿過後背直插心髒,導致死者死亡,而凶手又擔心死者不死,將其供出來,所以又用磚頭拍擊死者後腦,導致腦漿迸裂而死。對不對?”景緒歌十分專業的詢問警戒線裏的法醫。
“是。”法醫回答得很幹脆。
景緒歌幾秒鍾後,才道,“匕首插進後心,不是導致受害者死亡的原因。”他一語既出,立刻引起周圍一片軒然大波。
連此時的法醫與劉隊都驚呆了。
他這是赤果果的挑畔法醫的權威和警察局!
景家的大夫人不淡定了,心中微微的歎口氣,這孩子平日裏唱歌踢球也就行了,幹嗎摻和進這事兒,又沒有學過法醫,這不明擺著瞎說嗎?
景家二夫人,和三夫人,私下低語,“看看,一會準鬧笑話,他懂什麼破案呐,自己的婚事,還破不清呢?”
周圍的人群一片微呼,
“這孫少爺是不是瘋了?”
“他懂法醫嗎?”
“沒聽說過?”
“誰知道怎麼樣?”
“先聽聽再說!”
“……”
幾秒鍾之後,景緒歌再次語驚眾人,“受害者的致命傷是由於頭部顱骨破損而死。”
果然下一秒,
人群乍開了鍋,
“廢話,一個匕首致命,一個擊打頭部致命,剛才人證不是說了,先用匕首,後用磚頭,和劉經理這個證人說得不是一樣麼?”
眾人開始微嘲。
有的搖頭。
可是景緒歌繼續底氣十足的說,雙手還在比劃,雙眸炯炯有神,“受害者的死亡不是用磚頭擊打而死,而是被人推倒,腦袋磕在尖銳物上導致顱骨破損而亡!”
又是一片議論,連法醫和劉隊長都開始搖頭,表示不可能。
這時,景緒歌無視眾人的紛紛議論,他目光有神的盯著受害者死亡的地上,突然轉過頭,問微微平靜下來的劉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