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機艙裏,
她正準備閉著眼睛休息一會兒,主要是昨天晚上為了光波器折騰的太晚了,都怪那個冰川色狼。
突然間,
肖輕露的視線裏迎來一道熟悉的背影,妝色微濃,一襲白色的長裙,頭發披將下來,婷婷而去。
這個身影,
怎麼有點熟悉?
肖輕煙,不可能?其現在連大門也不可能出。肖輕露想。
不過,她想,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肖輕煙在國內呆不下去了,現在要去國外。
正在她思索之際,
忽然間,
這一道白色的背影轉過來,猛的,她一眼就看清那張白皙姣好的臉龐。
果真是肖輕煙。
真是冤家路窄!
這一瞬間,
白衣嫋嫋的肖輕煙自然也看到了她,二人相視間,一片火藥交織,愈演愈烈,大有乍平爐山之勢。
這時乘務員走過來,“這位小姐,請讓路。”她是指肖輕露站了車廂的通路,人家的意思是你要麼走,要麼找地坐下來。
肖輕露溫溫一笑,上前一步,直接走到肖輕露的旁邊位置,大方坐在她旁邊,聲音壓低,轉臉側向她,帶著一股噬骨的恨意,咬牙切齒著,
“肖輕露,我知道你嫁禍我,不想我嫁進顧家!”
肖輕露輕蔑的掃過她一眼,直接側過頭,她根本不想理這種人。
“害怕我揭穿你?”肖輕煙身子微微移向她,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還有一股逼迫她的勁頭,不依不饒。
刷的,
她扭過頭,
肖輕露那一張臉寫滿冷漠,與殺氣,“肖輕煙,如果你再騷擾我,我報警?”
“我就騷擾你,看你能怎麼著?報警,你自己是不是先以盜竊罪入牢?”肖輕煙不識好歹的,越發張狂。
她知道,這是公共場合,這個姐姐不能將她怎麼著。
“乘務員,麻煩你幫我調一個座位。她實在懶得搭理肖輕煙,抬手按了飛機上的急叫鈴,如果不是弟弟出事,她早就將她們母女親手送進牢房了。
先讓她得瑟一個月。
“怎樣?”肖輕煙對她步步緊逼,聲音如針如刺,“是不是你心虛,不,你應該害怕了?”她臉上掛滿妒意,憑什麼她轉眼就被淩大少喜歡?
淩家不比顧家差。
一樣的本地富豪,以酒莊起家,銷往世界各地。
而自己卻被顧家掃地出門。
即便懷過孩子也不行……
心裏的恨意如火如荼的開始燃燒,她不甘,她更不能看著肖輕露連找個男人都比自己好?自己哪一點不如那個賤人?
“肖輕煙,閉上你的嘴!否則我敲掉你的牙!”肖輕露瞪著她,眼底的殺氣像一把淬滿寒氣的冷劍,刷的就朝著肖輕煙的小臉刷刷刷的射過去。
劍劍致心。
看到肖輕露眼白漠漠,殺機肆現,肖輕煙起初是害怕了一些,眼神有分慌亂,但一眼就掃到準備穿門此艙的乘務員,還有滿機廂的乘客,她的膽子愈是大了起來。
人這麼多,又是公共場合,肖輕露敢對自己做什麼?
“你就是心虛,你將東西藏在我抽屜裏,然後一石二鳥,嫁禍我,逼顧家退婚,你好和淩雲川雙宿雙飛!”肖輕煙滔滔不絕,一口說出。
肖輕露起身。
以為她要走,
肖輕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不想聽,因為我說的是事實!她不想讓肖輕露走。
“誰說,我走了?”肖輕露直接朝著乘務員擺手,一臉微笑,“我不想調座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