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衣服,她餓了,
直接去餐廳吃早飯,正好碰到負責她房間的服務員,
“肖小姐,早上好。”一口流利的本地語。
“好。”她流利的回應。
“你男友對你真好。”
她的嘴巴張得微大,什麼時候這個家夥又成自己男友了,難道對陌生人來說有自己的男友眼緣?他被說成自己男友都N次了。
她準備吃飯,以為服務員馬上離開。
這時,服務員又道,“你昨天吐得太厲害了,你男友叫我幫忙一起幫你換的衣服,他還幫你擦了身子才睡的,後來又不放心你晚上睡得難受,他一直在房間守著你,你男友又帥,又體貼,對了,一會兒跟我去拿你的衣服!”
“啊?好!”
肖輕露感覺自己的耳朵被穿越了吧?
怔忡了,
感覺好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有可能嗎?
冷天宸幫自己換衣服,還擦身子,吐了他一身,他絲毫沒有怨言,似乎是變了一個人……他怎麼變得這麼好?
印像中,
宿主曾在酒吧工作,每當晚上回來喝得大醉,吐得亂七八糟,她隻記得外婆如此細心的照顧過自己……
突然間,
她感覺胸口暖暖的,癢癢的,像是拂過一片初春的風般,掠過心海,那裏一片春暖花開。
下午,
陽光燦爛,
當地一所著名學府內,
肖輕露坐在草坪上,看到胳膊還有些輕微擦傷的弟弟,開門見山的問他,“你被綁架了?
“嗯。”肖博承點點頭,眸光深沉,向來窗明淨幾的眼中存著幾絲淡淡的憂傷,還有著一絲半縷的憤怒,“我給爸爸打電話,他不接,家裏出事了嗎?”
肖輕露聽到弟弟提及肖振海立刻臉色微微難看,她想,弟弟現在已經十八歲了,有能力承擔一些事情。
她的聲音蒼涼而又冷然,“自從母親去世,他沒有給過你一分錢。”
肖博承愣住了,“姐姐?”
“前些年的錢都是外婆將家傳的陪嫁等,變賣了給你交的學費,說,書讀到一半,不能廢了。”
噌的,
肖博承立刻從草坪站了起來,大拳緊握,一個陽光少年的臉上浮滿了難以想像的恨意與不平,他道,“我要回國。”
“不用,家裏還有錢。”肖輕露平靜的看著弟弟,“如果你回來,正中肖振海和楊雨凡的意,他們巴不得你一無所成的回來。”
她拽拽弟弟的袖子,示意他坐下來。
他道,“姐姐,其實我有獎學金,以後我打工,你們就不寄了。”
“你留著吧!”肖輕露目光突然沉下來,“告訴你,綁架你的人是什麼樣子?”
“我被蒙了雙眼,他們沒有傷害我,隻是要拿出五百萬,其實,我沒有給任何人打電話,是綁匪搶了我的電話打到的顧家。”肖博承又說,“我不明白,為什麼綁匪直接打給顧家,而不是你和外婆呢?”
這個問題,肖輕露也在懷疑,“嗯,把那天的情況告訴我……”
“你要幹什麼?”
“吃了我的都得給我吐出來。”肖輕露的眼底發狠,這一絲狠光恰好被弟弟看到,他一驚,心顫了下,他從來沒有看到柔弱的姐姐有如此凶狠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