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維完全從電視轉移到案件上來,她根據自己以往的經驗,還有檢驗報告的分析道,“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可能殺害他的人是他非常熟悉的人,而這個人並沒有報案?這是造成我們案件陷入僵局的重要原因。”
“有這個可能。”
“四十歲,不是財殺,那麼情殺,與仇殺的可能性大一些。不過仇殺,情殺的可能性又好像不大!不像是突然殺人,這個殺人很周密!”肖輕露將心中的想法一並提出,然後又道,“一刀致命,就明凶手就是想要他的命,而且已經周劃了很久。”
“嗯,不過,現在最難的就是確認死者身份。”
看看表,反正不太晚,肖輕露道,“反正,我睡不著,我想去看看這兩天的監控。還有這裏可能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為什麼?”
“按照受傷位置,死者應該後背屍斑更多一些,不過現在死者的屍斑明顯的是,胸部多於後背,所以他被移動過,大橋下應該是第二案發現場,第一案發現場,還待考證。”肖輕露專業的破案口氣,讓劉隊長的眼晴亮了又亮。
警察局,
來到辦公室,她查看了監控,將監探調取到案發前第五天,第六天……死後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她都不斷的擴展時間……
大橋上,
大橋下,反複的出現過一輛白色麵包車。
車牌號不太清楚。
她指著監控裏的畫麵道,“劉隊,應該全城搜捕這一輛白色的麵包車,直到查到為止,這一輛估計是一輛套牌車。很有嫌疑!”
劉隊撓撓頭,“露露,你真厲害。我人忽略了。”
也許會弄錯,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一輛車反複的出現在大橋下,一定有問題。搞不好就是提前踩點。
回到家已經很晚了。
她收拾東西正要上床睡覺,光波器傳來滴滴的叫聲,她取出一看,原來是千裏耳的聽話錄音,就是關於肖振海一家三口人的談話錄音,可是這一周來,根本就沒有聽到任何肖振海的聲音,大約好像是出差了。
肖輕露一片失望,她在等證據呢?等的就是他們幾個有沒有談及當事母親車禍的事情,到時她可以將證據交上去,徹底讓法院懲辦當年的車禍原凶。
還有這次自己作為主法醫的第一宗案,如果做不好,勢必會對劉隊的推薦造成一定的壓力。
懸屍公告已經放出去一周多了,怎麼還沒有人來認?
第二個周末,
案件終於有了一定的進展,那就是有一對母子前來報案,說是認屍。女人四十來歲,穿著樸素。
刑警做著最詳細的記錄,
“姓什麼?”
“劉月。”
“家庭地址?”
“城郊。”
“與失蹤者關係?”
“夫妻!”
“多久沒有你丈夫的信息?”
“半個月。”
“以前沒有聯係嗎?”
“我們不住在一處,他在有錢人家做管家,每月按時寄錢,每天打電話,這不,有半個月沒有聯係了,我那天看到懸屍公告,就嚇壞了。”劉月說完扯起衣角開始哭。
“你怎麼確認死者是你丈夫?”
“因為我看到他鼻子左側有一顆痣,而且電視上照片也有,所以我前來認認。”女人一邊說,一邊眼睛開始發紅,這是誰作的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