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徹底傻眼,
個個都想抽自己的嘴巴,錢就是從自己的嘴巴裏一個月一個月的流走了。
冷天宸剛才找了一圈根本就沒有發現肖輕露的影子,隻在書房裏發現一張字條,字跡清秀,“騙婚可恥!”
剛捏著紙條下樓,他就聽到冷安他們的議論。
轉身回屋,
冷天宸坐在沙發上,目光如錐如刺的盯著跟進來的冷安,冷逸,這時冷月也出來,乖乖的站在一邊,各個垂頭耷拉腦的。
三人都知道夫人不見了。
而且景緒歌躺在了少爺的床上。
昨天晚上可是少爺的洞房花燭夜!
就這麼毀了!
客廳裏的氣氛極度壓抑,這時景緒歌穿了一身稍肥一點的休閑服走下來,摸摸腦門,一門尷尬的看看樓下的三位。
冷安三人看到景緒歌立刻憋住剛才的笑,尤其是冷安冷逸二人。
“咳咳咳!”景緒歌故意輕咳幾聲,來到樓下,一看到冷天宸那氣勢立刻打折了,“冷哥,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昨天就是喝多了?”
景緒歌突然清醒起來。
“記得,我後來,我打電話給了露露,好像是……然後她把我拖走了……”
冷月趕緊又道,“我和所有在家的人,就是這幢樓裏的,都在晚上莫名其妙的聞到一股花香,應該說是迷香,然後全部倒地睡了十幾分鍾,在我倒地之前,我好像是看到了肖小姐……夫人的臉……
景緒歌頓然明了,臉上的肉一條條的抽搐著。
這個肖輕露!
惡作劇!
居然把自己扔到冷天宸的床上!
當然,冷天宸更加明了。
他臉上的烏沉漸漸散去,然後一言不發的上樓,走到樓梯中間,扭頭道,“景緒歌,滾上來!“
景緒歌聽到他喊自己,不禁肝一顫。
書房裏,
景緒歌像一個孩子似的站在門口,垂著頭,不願意再往前走一步。
怕眼神殺,
怕聲音殺!
冷天宸則是背對著他站在窗前,靜靜的凝著窗外的天空,幾秒後,他轉身走近景緒歌,薄唇輕掀,冷意嗖嗖,“看看,這是什麼?”
“騙婚可恥?”景緒歌看著冷天宸紙條上的內容,立刻大驚失色,剛才就猜想著,是不是自己酒後說了什麼?尤其是對肖輕露說了騙婚的事情?
“你昨天都給她說了?”那一記冰冷的眼神滲過來。
景緒歌的肝又顫了好幾下,苦著一張臉道,“冷哥,我真的記不起來了。”他想,就是說了,打死也不能承認,昨天和墨仁哲多嘴都扔到非洲了,這次,若是說實話,自己酒後告訴肖輕露的騙婚,冷哥非得把自己扔海裏喂魚。
看著景緒歌垂頭喪氣的樣子,冷天宸收起紙條往回走,然後正兒八經的坐在椅子上,聲音很輕,卻對景緒歌來說字字致神經,“其實撒哈拉也不太好,太熱了。”
“就是就是。”景緒歌趕緊接著附和。
“聽說,南極那邊有一個油井正在開發,你去體驗下生活。”
“啊?一句話就扔到南極去了,那裏人煙更稀,連鳥不拉屎都趕不上了。冷哥,飛機票太貴了,我還是去撒哈拉吧。”
“不貴,就是狗熊和野狼什麼的多。你得注意,就這麼定了。我回頭給你爸說,就說你想本驗南極石油工人的野外生活,對了,你還記得那個人狼大戰吧,其實很好看!”
“冷哥!”景緒歌感覺這兩個字已經喊得毫無力氣,這分明是凍死自己的節奏,還有被野狼吃掉的節奏!!吼吼吼!好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