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夫人還沒有回來?”冷月一邊翹首望著院子外,一邊憂心忡忡的搓手,“是不是夫人又跑了?”
“不會啊!今天早上夫人和少爺處得很好。”冷安拍拍她腦殼,“看來夫人的跑把你嚇出毛病來了。”
“差不多,這多肝顫。”她躲開冷安的手。
正議論著,
冷天宸回來,看了眼牆上的鍾表道,“夫人呢?”轉眼又盯了眼二樓的方向,難道她還在睡覺,自己昨天可沒有要她啊?
一個不好的想法閃過腦海,他未來及脫下外套,大步走近冷月,臉色微沉,“夫人呢?”
她慌張的搖搖頭,“還沒回來。”
冷天宸的心一沉,
“去哪裏了?”
“夫人隻說下午出去一趟,我……夫人電話關機!”冷月越說聲音越小,最後垂下頭,不安與自責再次湧現在腦海,如果這次夫人再跑了……她怎麼給少爺交待?
這兩次夫人都丟在自己的手裏!
冷天宸不相信的看了眼為冷月捏著一把汗的冷安,冷逸,他們幾個都是少爺從小養大的孤兒,所以都起了冷氏的名字。
下一秒,
他直接躍步上了二樓,
臥室裏的被子很整齊,他有些失望的盯著平整的床,心裏情緒起伏,難道她真的走了?他有些不相信。
坐在床邊,他失神了很久。
心中十分空落。
直到他的目光掃過桌子一角才發現那個手表狀的東西,光波器,這個她沒有拿走,沒有拿走,說明她沒有想跑?
還是遇到意外了?
想起顧家綁架博博承的案件,心是沉了又沉,他知道光波器應該有很多的功能,但是光波器不在她的身邊,也一定很危險,盡客她很厲害,可是雙拳難敵四手。
他開始擔心,大步下樓,下樓之前,他迅速的將光波器握在手中,五指並攏,卻又是小心,像是握住一朵鮮嫩的花兒般。
楓葉別墅?
警察局?
學校都沒有人。
他們都翻了一個遍。
陳美然接到電話的時候,很奇怪,“她不是說明天就來上課嗎,她去哪兒了?”明顯的,她很擔心。
冷安接著問,“有沒有夫人喜歡去的地方?”
“沒有啊?這兩天沒有踢足球,也沒有辣舞,她要是去什麼好玩的地方,一定會叫上我!”陳美然忖思半天也沒有想到好友去了哪裏?
“柳姨那裏,你們找了嗎?”
“嗯。”
“弄堂裏,她和張文水關係不錯。”一提到張文水,陳美然意味深長的一笑,暗想,或許張文水知道她在哪裏呢?
冷安掛了電話,皺眉道,“少爺,去弄堂看看。”
不等他話落下,
冷天宸就猛的鑽進車子,臉沉得像一片黑雲貼在臉上。
趕到弄堂門口的時候,就看到空空寂寂的小院,借著夕陽的餘輝,猛然間,他看到地上有一灘似幹非幹的血……
他蹲下身子,心不禁沉向深淵,摸摸血跡,還沒有完全的幹涸,儼然是新的血跡,難道真的是她的血,她真的出了意外?
心揪做一團。
臉色很黑。
冷安嚇得也不敢說話,這血,說明這裏曾經發生過打鬥,而且從鞋印來看,至少有十來人,而且全是男性的腳印,現場隻有一名女性的腳印。
此時的冷月抽了口冷氣,都怪自己,若是跟著來就好,可是夫人不讓自己跟著。
幾秒的沉寂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