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放他們走,他們泄露了這個秘密怎麼辦?”顧長風似乎並沒有立刻放博承與張文水離開的意思。
“隻有死人才不會開口。”顧長風的聲音突然變得陰冷,聽得肖輕露一片毛骨悚然,他要做什麼?
“顧長風,如果你敢動他們,我保證地圖與我同歸於盡!”肖輕露迅速反擊,她不想給他任何再思索的餘地,因為事關兩條人命。
她扯開外套,
腰間掛了一個紮藥包。
“慢!”顧長風急忙伸出手,示意她不要激動,他幽幽道,眼睛裏湧出一種陰毒的暗流,淌在肖輕露的眼中,她知道他定然不會安好心。
“你到底想幹什麼?”她逼問他。
“為了保證以後開口麻煩,我想有一種毒藥,也是苗蠱,你應該聽說過,我是從一個八十多的老婆婆那裏學來的,給他們喝下,如果他們違約,就讓他們腸穿肚爛而死。”顧長風狠狠的調子。幾乎是殺人的語氣。
“你不是人!”
“我再不是人,也沒有將親妹妹的牙一顆不剩的撥掉!”顧長風拿捏好了台詞來擠堆她,他得意的盯著那一張平靜的小臉,無論何時,她總是那樣平靜。甚至是目中無已。
不由惱火升騰,“肖輕露,你考慮好了沒有?”
“都留下,還是給他們喝藥,我要一個結果。”
“好。我們三個留下。”博承突然發話,他寧可去死,也不想喝那些千奇百怪的蟲藥,惡心死了。
張文水不停的點頭,他也是這個意思。
“正好。你們布置一個日子,我和你姐姐成婚,成婚後,我們一起去開啟寶藏。”顧長風的眼睛一直發亮,就像一堆的金子呈現在自己眼前。
“怎麼開啟?”肖輕露裝不明白。
“你不知道?”顧長風將腳蹬在椅子上,眼角開始發黑,斜眼瞪著肖輕露,惡狠狠著,“是不是我給他們喝毒藥,你就知道了。”
“我真不知道,隻有石頭,和地圖,我們怎麼打開這個寶藏,這是常識!難道你的腦子讓驢吃了。”她氣得開始說髒話。
張文水差一點笑了。
博承按著胸口的笑意,生出一種悲涼。
“顧長風,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她瞅瞅四周的人,還有弟弟。她道,“給我弟弟他們安排一間房。讓他們好好休息。”
“難道你們這麼多人看著他們,還能讓他們跑了?”她看著他,一副你的人可不能都是一群廢物吧。
“不怕,我是怕你跑了。”說完,顧長風從椅子上撤下雙腿,雙眼閃閃發亮的盯著肖輕露,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大手一把掐住她的下頷,
“你說你,這是何苦,你的東西反正就是我的,天天揶著藏著多沒意思?”
“真沒意思,那你將你的股權真的轉給我,別像騙趙紫儀那樣騙我。”她將他一軍,眼底全是譏諷。
顧長風一愣,手指微鬆之時,肖輕露迅速別開,若不是看在弟弟在這裏隨時危險的份上,她定不輕饒顧長風。
“你找我說什麼,說洞房?”顧長風色咪咪的盯著她,都說盯下觀美人,越觀美人越美,果然如此,在燈光的掩映下,她的那一雙眼睛像是含了水般,水煙頻頻動蕩,格外迷人。
肖輕露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有保鏢直接將弟弟和張文水押走,她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著他們直到消失不見。才微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