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為他考慮,因為我從未喜歡過他!”指甲刺進掌心,她渾然不絕。她絕絕的聲音讓冷老十分滿意。
“如果他再找你。”
“我和顧長風會結婚,他不會找我。”她斷絕了冷老所有的退路。
“這有一張支票,你可以隨添!”最後,冷老看到她去意已決,不由的示意下人拿過支票,遞到肖輕露手中。
她看一眼支票,知道冷家財富不盡,她冷笑一聲,直接將支票撕了,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百塊,刷的撕為兩半,拿走其中一半,她語氣決決,“我與他就如這枚紙幣,一削兩斷,再無瓜葛,希望冷老將東西給他!”
她再也沒有在這所幽靜的宅子裏停留一步,她回首看著這門庭高閣的小院,小徑曲曲幽幽,深不可遂。她知道她走不進裏麵的九曲回腸。
不過,現在她下定一個決心,就是讓弟弟幫自己要回光波器,沒有光波器,冷天宸還是冷天宸,可是自己沒有光波器,自己就像斷了一根手臂,而且麵對現在的血雨腥風,她一個小女子有多少把握可阻止這一場血海腥風。
門外,
一縷秋風吹來,
她攤開掌心,感覺有些疼,低頭一看,才發現掌心是密密麻麻的蒼白指甲印。她吸了口氣,步履匆匆而去。
晚上,
肖博承撥通了冷天宸的電話,裝作十分糊塗的樣子,“我姐的筆記本找不到,不知道有沒有落在別墅裏?”
“沒有。”冷天宸有些嘶啞的聲音,他扯扯領結,總感覺這個領結礙著自己嗓子了。
“哦,姐姐還有沒有落在你在那裏的東西?我記得姐姐原來有一個手表,現在沒了,如果是顧長風送給她的,我擔心她丟了,會心裏難受……”肖博承變著法子說了一通,總之一句話,就是想要回光波器。
冷天宸那一雙漆色的眸底突然劃過一道異樣的光絲,她想要光波器?還是手表,他思索著,陷入濃濃的回憶裏。
以前,
她總是那樣出奇不意的涮自己,當然自己也占了她不少便宜。
揩的她油水確實不好。
想著想著,他居然笑了,薄薄的唇映著窗外那一絲溶溶的月色,她到底是不是自己心中的肖輕露,現在還未為可知。
回撥過電話,他直接打給肖輕露,“想要光波器可以,但是你要親自來拿!”然後他就直就摞下電話。
他不甘心,他的肖輕露就那樣煙消雲散了。
他絕不允許!
肖輕露握著電話歎了口氣,他還在懷疑自己?按說不應該啊?
劉隊長的電話打過來,“露露,那個據秦可交待,幕後主使有一個手機號,不過一查手機號,隻不過是一個假身份證買的卡,所以我們的線再次斷了。”
她凝著手中的電話,這真是多事之秋,看來這個幕後的人,一定是有著強大的勢力,否則不會這樣來無蹤去無影。
還有上次林少弦侵害自己的案件,她突然間想起來,也是有背後主使,包括楚羨魚害自己,那麼這些人,和偷石頭的人會不會是一撥人?
還有陷害柳夜的人?
還有……以前的一樁樁,一件件縈上心頭。
如果是一個人,那就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