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不走了,汪汪汪的直叫喚!
肖輕露隻是看了一眼鮮花店,便帶著秋秋離開。
周一天還沒有亮的時候,
她直接來到昨日經過的鮮花店,推門進去,有人迎過來,問,“要花嗎?”
肖輕露故意戴著墨鏡,省得有人認出自己,自己現在太招搖。
“我想在XX學校訂一束玫瑰,每天早上一束。”
“你也想這樣追男生?”老板娘笑了。
“也,什麼意思,難道有人這樣做?”
哦哦。老板娘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迅速的捂了嘴,不再說話,這時肖輕露隨手一甩,幾滴液體出來,老板娘當場就昏倒,她直接搜出其手機,一個電話號碼,一個電話號碼的篩選,最後停駐在一個陌生的電話上。
送花第一次的時間之前。
這個是電話通話不長,一分鍾,這個電話的時間。
她開始查監控。
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不過在這個電話打完之前一天,有一個人來到這裏,戴著墨鏡,雖然看不清他的臉,雖然隻有背影,她也知道他是誰?
她冷笑一聲,給老板娘放了失憶藥,然後轉身離開。
一處豪宅前,
她著一身米色的風衣,白色的運動鞋倚著法國梧桐樹前,仰前看著枯枯的樹枝,每一年的春夏秋冬,繁來暑往,都剩下什麼,什麼也沒有,隻剩下一堆數不清的回憶。
小腿彎屈,鞋半磕在梧桐樹上,她的眼前映著一縷金色的陽光,陽光打在她的臉上,像鍍了一層淺黃粉,讓她的臉尤為精致無瑕。
一輛黑色的車子駛出來,一出大門。就看到這樣一個年輕的女子,倚桐,迎著朝霞而來,十分有味道,明媚的像陽光,卻又不像陽光,多了一絲法國梧桐的味道,有風情,卻無媚骨,是倚在時光裏一種悄悄的美麗。
聽到沉重的腳步聲,
一道冷漠卻調戲的聲音傳來,“肖輕露,找我?”
“是。”
蘇雲海揮手示意車子離開,自己也隨同她的姿勢倚在另一顆梧桐樹上,扭頭,咪著眼睛望著她,“想勾引我?”
“我沒有那一種低級趣味。”肖輕露一如既往的冷笑,她屈著的腿站起,雙手抄進風衣袋裏,她迎著風,緩緩朝他走近一步,“蘇雲海!”她的唇間在研磨他的名字,“是你想勾引我!”
她字字鏗鏘有力。
蘇雲海起初因為自己名字被叫愣了,接下來,他被肖輕露的,‘是你想我勾引我。’而徹底的愣住了,不過他不是別人,他是獨一無二的蘇雲海,他愣隻有零點幾秒的時間,甚至都在肖輕露沒有發覺的情況下冷笑,
“看來,肖小姐勾引男人的手段真不一般。”
“倒是蘇大少爺的手段有點低級趣味。”
蘇雲海從剛才倚在梧桐上慵懶的身子,繃直了一點,他扭頭盯著那一張精致卻是拒人卻千裏的臉,“我怎麼低級趣味?”他裝不知道。
“一天一束玫瑰!”
蘇雲海身子徹底繃直,他沒有想到一周的時間就讓她給破了。
“雕蟲小技!”
“那請蘇大少爺收起你的雕蟲小技!”肖輕露說完,轉身離去,動作決然,沒有一絲的留戀,風衣的衣角在風中飛揚。
非常的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