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警察們的逼問,景二夫人真的挺不住了,她似乎牙一咬,心一橫,忐忑著問,“如果我不說,是不是會以嫌疑犯身份關在看守所。”
“當然,你有殺害死者的物證。”肖輕露擱下手中的筆,雙手叉在一起,盯著景二夫人道,“如果你想替人背黑鍋,那也不錯。”
“我說我說!”景二夫人臉上刷的漲了起來,紅通通的一片,看愣了肖輕露,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她立刻走到景二夫人麵前,伸手觸及其額頭,“你沒有發燒?臉紅什麼?”
“這件事真的難以啟齒,希望我說出來之後,替我保密。”
“一定盡力,看什麼事情。”劉隊輕輕咳了一聲。
“我老公在那個方麵,就是晚上……那個方麵不行,是有疾病,然後我們去國外看,拿了好多藥,等藥用完了,我又去國內拿,但去醫院的話,都認識,我們也怕丟景家的人,所以我都是自己悄悄的買針管,每次都像做賊一樣。”景二夫人繼續說。
“這次買了五十支。”
劉隊和肖輕露恍大悟。
這時肖輕露敏銳的不放過任何一個問題,“你用了多少支,還有多少支?還有沒有人知道你買過針管?”
“這個,應該是三十支。”景二夫人的臉色恢複到正常,仔細的回憶,也沒有想出來什麼人知道,她道,“這是私事,我不想其它人知道。”
“假若,有人不小心的知道了你的針管,而且盜走了你的針管呢?”肖輕露一字一頓的問,思維反應超常敏捷,“今天晚上你們都留在這裏,我會查清針管數量,否則你的嫌疑最大!而且你的私事我們也會盡量與你保密。”
“但不排除偷你針管的人。”
審完景二夫人,劉隊剛想喊提審景四夫人,肖輕露搖搖頭,我與柳姨關係密切,我得避嫌。而且我明天早直接去趟景家看看。
第二天早上,
走進景家,唯一歡迎她的就是景緒歌,他念叨著,“什麼時候解除封鎖,都快憋死我了?”
“查出凶手就可以解除了。”
“我想去你媽的房間查查?”
“啊?”景緒歌一愣,肖輕露拍他的肩,“走程序。”
“哦,嚇死我的小心髒了。”
“我能不能跟著你?”
“可以。”肖輕露放鬆臉上的肌肉道,“萬一你家丟了東西,我可是有證人。”
來到景緒歌母親的房間,肖輕露並沒有簡單的走程序,連景緒歌都看出來,肖輕露戴著白手套,十分專注的搜過任何地方,包括一隻螞蟻藏過的地方,她都能找到。
“有什麼發現?”
“無可奉告!”肖輕露嚴肅的臉看起來,有一種格外的美,景緒歌看著看著不由的入了迷,這個女人無所不能,渾身上下都是迷,難怪冷哥對她情深意重。
“肖輕露,你和冷哥最近?”
“別提他!”肖輕露感覺自己的胸口被震蕩了下,像攪起一片水波。
“抱歉,沒事,如果嫁不出去,嫁給我好了,我保證養你到老。”景緒歌調侃她。
“呸!”肖輕露淬了他一口,“不許咒我老!”
走出房間,她仰頭看看天上的太陽,看了眼腕上的光波器,時間差不多了,該下一個了。